這個游戲的nc是怎么設定的
為什么有這么一張巧言如流到惑人心智的嘴
后來還是尹蘿跟隨的那個角色點醒了她
“但行善事,亦論其心。”
你最初不過是想幫那對不為世俗所接受的戀人找一點公道,行了善事,想想你衍生這個想法瞬間的初心便是了。
總之,妖不麻煩。
發情的妖非常麻煩。
鑒于尹蘿根本沒和姬令羽完成生命大和諧、締結血誓,以最快速度刀了姬令羽是最佳選擇。偏偏這種情況下的姬令羽,很可能因為得不到滿足的欲念和此前被打的怨念一同反撲,導致其成為惡魂,來精準纏住觸發他情動的尹蘿。
要是尹蘿是直接登錄自己的游戲號,這也就不算事了。
就這個跑一跑要臥床月余的病弱身軀,惡魂稍微纏她兩下,她應該是可以直接死亡了。
尹蘿固然可以讓尹飛瀾嚴密看守,想盡各種辦法來防備惡魂,但且不論“見縫插針”的風險,她還有別的被刀可能,被限制行動對她而言不是好事。
頭腦風暴完的尹蘿“”
哪一環只要出了點問題,她都不會陷入如此兩難之地。
尹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毫不客氣地猛啪
“讓你饞毛絨絨”
醫師可能覺得她被刺激大了,又不知道這個尷尬的情況該說什么才好,于是下意識地發揮本能開始科普
“妖其實還好些,只是半妖違背天道結合,血脈殘缺不全,自然不如妖。受傷虛弱時,便如打開了一個缺口,更難克制。”
醫師順便安慰“所以這不能怪二小姐,畢竟半妖稀少,能知道這些的人本就不多。您也不知道揉耳朵和尾巴就能觸動狐妖。”
尹蘿從嗓子里艱難憋出兩個字“謝謝。”
醫師頗為欣慰,想到這位二小姐并不修行,于妖物大約是沒什么概念的,科普的熱情一時間沒剎住車“二小姐您看,普通的耳朵充血顏色與這不同,會更偏向血色,您可以仔細辨別一下。”
尹蘿很想說不,但她是個特別頑強的生存者,對這種不了解又讓自己跌過跤的事有種奮發的求知精神堅決不在同一個坑里摔倒第二次。
她往前湊了湊,順著醫師的指向細細打量。
那對毛絨絨的蓬松狐耳不僅變了顏色,還同尾巴一起炸了毛,瞧著似乎在威懾不許靠近,實際卻雙雙蜷曲著,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輩子栽就栽在毛絨控上。
醫師錯解了尹蘿的表情,念及她和蕭玄舟的婚約,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多提醒兩句
“二小姐,蕭家公子昨日來探望所送的那株流虹玉蘿,屬下看過,成色極好,不必再特別打理便能靜賞其流虹之美。大公子命人放在了您的窗臺邊,可令您隨時賞玩。”
尹蘿早就瞄到那里多了株植物,但她不知道流虹玉蘿長什么樣,想也知道是屬于賞玩類而非藥材類,她以前采藥材從未見過。
一眼望去,翠綠翠綠的。
就像此刻醫師眼中蕭玄舟腦袋上的那頂帽子,青翠欲滴。
“嗯,挺好看的。”
尹蘿語不驚人死不休地應了一句,“確實是蕭玄舟能送出來的東西。”
醫師的表情略為扭曲了“”
怎么回事。
二小姐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本來嘛。
三年后她試圖扒拉夫妻關系,找到的那些蕭玄舟送她的東西,都是各種華貴珍稀又漂亮但屁用沒有的花瓶。
尹蘿和醫師一起做“學術觀察研究”的行為多少讓場面有些詭異。
傾碧反復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跟著姬令羽一同過來的守三全程眼觀鼻鼻觀心,想的是
果然。
二小姐,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