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盡是尸首,鮮血匯聚成溪流...
一股濃郁的腥味,充斥在濮陽城的上空。
有焦觸的一萬鐵騎和助戰的九萬多步軍,袁熙和張頜并不擔心戰事的結局,只要破了城,城里的幾萬守軍,就是待宰的羔羊。
兩人慢慢的進城,前往郡守府。
張頜一邊走,一邊介紹道:“濮陽城是東郡治所,亦是兗州治所。劉岱執政時,就以濮陽為都,是后來曹操取得兗州,才遷往許昌的...。”
“濮陽是個好地方,可惜.....它在中原。”袁熙道。
“卑職相信公子早晚會占領這里的。”張頜道。
“你說這話,我愛聽。”袁熙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公子怎么了?”
“東郡太守是誰?將軍可知道?”袁熙問。
張頜想了想道:“一個月前,末將聽沮先生說起過。曹操為了抵御我們,把廣陵郡太守陳登,調到了濮陽,任東郡太守。”
“沒錯,就是陳登!”
袁熙快步走向郡守府,一臉驚喜的說道:“陳登是個人才。他原來是陶謙的典農校尉,掌管徐州的農業。后來曹操大戰呂布,陳登獻計滅呂,被授予廣陵太守。他在廣陵擋住了孫策三次進攻。直到一個月前,才被調來東郡。真是天助我也!”
“呃...。”
張頜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感覺在袁熙眼里,到處都是人才啊。
郡守府。
袁熙派人在里里外外搜尋了一遍,逮捕了二十多個侍衛、一大群家丁和丫環,還有陳登的妻小,卻是并沒有發現陳登。袁熙很不甘心的審問了好些人,都說陳登一早出城,再沒有回來。
“奇怪...。”
袁熙坐下道:“陳登就算要逃命,也得帶上自己的妻兒吧?”
“可能是樂進的緣故,使他無法把自己的妻兒也帶出城,所以.....自己先逃命了?”張頜在一旁猜測道。
“不對...。”
袁熙不相信這種猜測。
憑陳登的智謀,要帶走自己的妻兒,是很容易辦到的。因為陳登在廣陵郡建過大功,深受曹操的喜愛,調他來東郡濮陽,也是為了抵御袁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樂進的權利還要大。要帶幾個人出城,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現在不知所蹤,或許是單純的有事外出?
一切都僅僅是猜測...
袁熙搖搖頭道:“先把他的妻兒送回原來的院子,好生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接近。一旦陳登回城,立刻請他來郡守府。”
“諾。”
張頜應道。
濮陽之戰打了整整一天,直到半夜時才結束。
城里的幾萬曹軍,死的死,降的降,都被焦觸的騎兵擺平了。張頜也收攏部隊,打掃戰場,把投降的曹軍士兵關押。
黎明時。
南城守將來報。
稱陳登到訪。
袁熙既驚又喜,滿懷期待的趕往南城,準備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陳登歸降。以后幽州的農業、邊城的安定,就全靠陳登了。
只是....
陳登的離奇失蹤和突然到訪,令袁熙琢磨不透,是以沒有絕對的把握。
不過他不會放棄的。
因為他已經做好了舌戰陳登的準備,不陳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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