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的話,并州真要大難臨頭了。
趙凼兵敗,幽州軍全勝。
一萬五千并州軍,只有一小半被殺,另一大半皆降。
焦觸將那些投降的士兵,繳械后,送往幽州涿郡、薊縣安置。
“陳先生,多謝你的妙計。我們消滅了高干一半的兵力,剩下的那一半,也是彈指可滅。我準備明日就發兵,強攻雁門關!”營帳中,焦觸十分歡喜的說道。
“可惜了...。”
陳登連連搖頭,說道:“我設此計,本來是想擒拿高干的,卻是大計小用,只殺了他一員副將。雁門關中的士兵,還有一萬五千余,器械、火油足夠。將軍要強攻,還是有很大難度的。”
“哈哈哈...先生不必擔心。雁門關再堅固,我也必取!”焦觸信心滿滿:“別忘了,咱們也有五萬大軍啊。攻城梯隊就有三萬,還怕打不下雁門關嗎?”
“既然將軍有信心,那就試一試吧。”
“好。”
焦觸立即召集將領,安排攻城事宜。
次日晌午。
他親率所有的軍隊趕到雁門關前。
高干也做好了守城的準備。
“焦觸何在?”高干騎著一匹白馬出城,身后跟著千余甲士,沿護城河列陣。
“本將軍在此。”焦觸縱馬上前。
他看高干一臉的憤怒,便是心中歡喜,喊道:“高干,你的副將趙凼已經被我斬殺。一萬五千將士,也投靠了我。你出城來是想做什么?是找死?還是歸降呢?”
“哈哈哈...。”高干笑道:“昨日你不過是僥幸而已。現在本將軍在此,你敢與我一戰嗎?”
與高干打?
焦觸還真沒有把握。
之前的趙凼只是一員副將,武藝比高干差許多。而高干則是早已成名的悍將,不能小覷。
焦觸回道:“本將軍不與你逞匹夫之勇...。”
“你是不敢了吧?我早就猜到了,你也是個鼠輩。”高干不屑的哼道。
鼠輩?
這有點傷人了...
焦觸抽了抽嘴,吼道:“打就打!”
“將軍,不可中了高干的激將法。”陳登跑了過來。
“我知道他是激我,但是...即使打,我也不懼!”焦觸說這話,明顯底氣很不足。但他還是揚起長槍,躍躍欲試的樣子。
陳登看的好笑:“將軍,您應該知道高干的實力。”
“焦觸。”高干喊道:“咱們打一個賭如何?”
“賭什么?”焦觸問。
高干說道:“這雁門關的城防,你也看見了,你覺得憑你手中的兵力,能攻打得下嗎?即使能攻下,也要損失慘重吧?咱們不如以賭定輸贏。”
“我派出九員將領,你派出九員將領。我們打九場,勝得五場以上,即為勝。到時,我就率軍撤出雁門關。將雁門關讓給你。”
“如果我僥幸獲勝了,也請你離開。如何?”
這辦法好啊。
既不大動干戈,又能達到最后的目的。
最重要的是,死不了多少人。
只是高干會守信嗎?
焦觸看了一眼陳登,朝高干問道:“你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今日當著三軍眾將士的面立誓,如果我食言,天地不容!”高干毫不猶豫的發了一個毒誓。
可見他早就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