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江崎坐在柔軟的床上,盤起腿喝水,他現在看見降谷零就冒火。
再想到對方七年打那么多工,攢那么多錢,而自己身份證都被注銷了,別說存款,房子還不知道歸了誰,就更氣了。
“說。”
降谷零果然問他還記得什么。
川島江崎隱瞞了系統的存在,把知道的都說了,他本來也沒爆炸后的記憶,并不比降谷零了解的多多少。
說完后催促,“你快去洗澡,檢查完身體我才能決定要不要歸隊,我還有任務”
“不行”
松田情緒激動。
他剛知道老師被那些人害死過,怎么可能讓他再去臥底
再說,還不知道當沒當過人家實驗體,就急急忙忙送貨上門,說不定那些人一看,豁藥物實驗竟然成功了露出變態的笑容,抓住老師變本加厲研究怎么辦
松田陣平想到就一陣心悸。
降谷零也是。
哪怕他不愿意表現出失態的樣子,可爆炸的畫面一次次在眼前閃回,讓他恐慌焦慮,目光警惕的盯著川島江崎的一舉一動。
相比較而言。
川島江崎就冷靜太多了。
仿佛經歷這一切的另有其人。
“這是任務。”
松田聽不了他這種敷衍小孩的語氣,“任務在爆炸時就結束了說什么反正不是好老師,也不是好人,我氣了七年終于能罵。”
“你是心理上有障礙,還是小學老師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沒教好非得靠危險任務,才能獲得善良的自我認同感嗎”
“那來可憐我啊,拯救我啊”
“我他媽的從一開始就被你偏心對待,都還沒說你不是好老師,你憑什么在那里自顧自的貶低”
這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川島江崎覺得這卷毛指定哪里有問題,之前也是,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你是在說我偏心我偏誰了”
川島江崎看向一旁又在用出格目光緊盯自己的金發學生,“我偏心hiro有表現的這么明顯”
金發學生聲音沙啞,“有吧。”
川島江崎“”
川島江崎了悟“看來你也滿腹怨氣。”
“問題根本就不是這個”松田陣平炸毛。
川島突然發覺他話里的漏洞,狐疑的看向松田。
“這不是看了錄像嗎現在我們算扯平了,手機借我用一下,不管怎么說也應該聯系上級吧”
松田不僅看過錄像,甚至手機里都存了一份,快盤出包漿了,“不給。”
“哈”川島挑眉,“小氣。”
“小氣也不給,”松田看了眼降谷零,捂著褲兜禍水東引,“zero不小氣,去找zero借吧。”
只不過他們剛才達成共識,要暫時維持老師的“死亡”的現狀,所以降谷零也不會借哦
川島江崎現在不待見降谷零。
看見松田陣平蠢笨的暴露出手機位置,拿擦頭發的毛巾套住他脖子,把人腦袋往后勒,等松田憋不住用手掙扎的時候,再伸手往他褲兜里摸。
松田陣平一只手卡住毛巾,一只手捂著兜。
屁股坐在床上,跟川島江崎扭打起來,“幫忙啊zero,你不也覺得老師暫時不能露面嗎”
川島江崎冷笑,他頭發還沒來得及吹干,一滴水砸在肩膀上,白色短袖濡濕出一個圓形的痕跡。
抓著毛巾的手往后拽了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