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們恭敬而老練,但好像并不是經濟部的那伙人,倒像是農業部的人,他們開始接管了整個小農場,遠處謝家的飛船也進來了,不知道是什么交涉的,反正都在農業部的人面前壓住了脾氣。
死了人管你
當他們看到飛船上飛下來的人,他們就知道要遭了。
景陽市這也是要遭劫啊
“那個女人就是讓李氏被政府罰了大額資金的周琳瑯”謝安沒有下飛船,讓飛船在農場另外一邊停靠后,他從屏幕上看著飛入農場內的光影,微微皺眉。
“是她,之前已知李氏不甘被罰,背后找人施壓,經濟部那邊作為妥協把她貶轉到了農業部,但不知道竟是咱們景陽市的農業部,真是煞星啊。”
此時還不知道寶貝兒子掛了的謝安已然提前糟心了,沉著臉,淡淡道“被貶也不一定。”
他心機深,也不說全,整理了下,就帶人下去了,走向農場。
此時各方都有人來,不過當以謝騰兩家排面大。
謝安也不知道自己正在靠近死訊。
啪嗒,門打開,扶川露出了拘謹禮貌的笑臉,對周琳瑯說“周大人,您怎么來了”
“轉職調配,也沒想到你在這。”
周琳瑯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手指點按了下設備,問“可以進來嗎”
“您這話說的,墻壁都被您打破了,我還能讓您出去”
“謝謝。”
她溫潤和善,滴水不漏,進入后,已然調配好了設備,問了句“墻壁損傷有點大,運氣不太好,蝗蟲盯著你這里打,害怕嗎”
“之前是害怕的,現在更害怕。”
“”
也算見識過謝人渣的不要臉,周大人并不意外,只是笑了笑,“但看著你這房間的血液成分有點高,你來例假了”
一句話,扶川臉色微微變了下。
她被看穿了
也許姓周的在詐她因為她之前洗了不少血液,這里肯定有殘留,對方等級高,手段跟設備都強。
該死,為什么來的是她太麻煩了
表情必然要有變化,因為扶川本就該錯愕。
“你什么意思什么例假我沒找女人周大人,你不能對我有這么高的偏見,有時候偏見也是一種傲慢,我就是搬東西的
時候割破了下手指,流了不少血,怎么就例假了”
扶川故作惱怒,周琳瑯的確看到她手指上有傷,瞥過洗手間內的東西,精準找到了其中金屬小桌臺的格角上的血跡。
“我的意思是怕你死了,畢竟糧食產權在你這,如果出了麻煩,我還得轉換產權問題,不方便,所以我剛剛才情急破開了墻壁,失禮了。”
“而且,我現在只是管糧食買賣的,謝少爺大可不必對我懷有這么高的戒心。”
周琳瑯沒有顯露是試探還是單純如剛剛所言,她就是問問,心平氣和,也不拖泥帶水,點名了來意。
她要糧食。
扶川已經聯想到了這人為什么會來農業部。
李氏不是吃素的啊,但是這人真的被貶了
未必。
不過是一種手段而已,以經濟部那些大人的政治手腕,先把她調離,遠離是非,再提上另一個手段強硬的檢察官去吸引火力過段時間,再不動聲色把她調回提高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