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又跟你沒關系,我說孩子,你還年輕,今夜歇腳后,明天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你救不了那些人的。”
老婦人耐心勸說,灶臺的火光熏
得她的臉暖洋洋的,滿是慈愛。
扶川“那個義莊是他們大本營嗎老大是小剝皮”
“是,好多人都被抓進里面,去的人也再沒有回來,小剝皮太可怕了。”
“他跟背棺人不敢進村子嗎你們一直躲在這”扶川問道。
“好像是,這么多年了,他們都沒進來過,我們私底下猜測村子里一定藏了什么寶物能震懾他,可惜,找了這么多年都沒能找到,哎,我們也只能躲著。”
兩人說起小剝皮便恐懼不已,再不肯多談,后鍋里的米飯好了,量不多,兩人還特地分了一碗給扶川。
扶川看他們一臉善意,還是推遲了,“能給我一杯水嗎我有點口渴。”
“有有有,你淋雨了,外面的雨有些厲害,我們都不敢在下雨天出門的,會生病,生很厲害的病,你趕緊洗個熱水澡,然后睡覺吧。”
扶川喝了水后,倆夫妻讓扶川上樓去客房洗澡。
房間有些陳舊,但還算干凈,扶川等他們下去吃飯后就去里面換了干凈的衣服等折騰完,烤著壁爐的火才算舒服了,她坐在古老的皮質椅上,看著壁爐里的火,很快有了困意。
雨水的作用來了,比感冒發燒更嚴重一些。
扶川躺在床上,被子蓋著,伸手捂住了額頭,好似很難受漸漸陷入沉睡。
外面暴雨連連,天地一片昏暗,也不知是不是入夜,但的確是黑暗的世界,也只有村子里少數幾戶人家還有一點點光火在亮著。
不過扶川所在這一戶人家樓上已經熄燈了,畫面一轉,眾人看到樓梯口窗戶下面有一個鬼魅的黑影好像才剛剛潛入,悄然蟄伏,鬼鬼祟祟盯著一樓略有光點的地方。
這一幕有點可怕,眾人心臟都提起了。
小剝皮進來了
還是地精商人
樓下倆夫妻干完手里的事情,也開始熄滅一樓的燈,舉著一盞油燈慢吞吞走向兩人在一樓的房間。
剛進房間,門剛關上,老者正要去拉衣柜的門門后貼著的黑影在他們身后猛然顯現。
啊有人被嚇得哆嗦,扔了手里的爆米花,而畫面里的兩夫妻也被嚇得不輕,還來不及反應,刷刷兩刀抹喉而過。
倆夫妻睜大眼,無聲倒地的時候他們是否在驚恐發現了這個恐怖殺手的真面目。
黑暗中,掉落的油燈被一只手接住。
殺手的手,油光顫動的燈火,緩緩照耀下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張臉。
謝克戾。
她的臉上還有血。
臥槽
眾人吃驚的時候,也有人反應過來了這倆夫妻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遺照那么臟,鏡面都多少年沒擦拭了,被油煙熏的,又裝得一副疼愛孩子的樣子。而鞋架子上他們的鞋子被磨損得太厲害表面并不是很破爛,說明并非穿了很多年,可鞋底磨損那么厲害,不太正常。”
“還有看起來樸素吃干米飯,不見葷腥,但灶臺周邊滿是油污肉漬,有些還很新鮮,又看不到其他食材殘留。”
“沒有耕地農作,也沒有放牧牲畜,但有食物源頭,且又順著謝克戾的話說無法出門只能躲在村子里。”
沈云猗覺得這副本有點意思,全方位考驗考生的綜合能力,果然是在認真拒絕被養出來的水貨奧術師。
而此時畫面里的倆夫妻身體抽搐了,身體竟瘋狂膨脹,而后變成了兩只丑陋的高大地精。
扶川拉開衣柜,看到了里面東西。
眾人也看到了是背棺人的衣物裝扮。
嚯
源源不盡的考生需要的是源源不盡的背棺人,這個村子里的所謂幸存者
村民恐怕都是備選的背棺人。
難怪謝克戾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先下手為強,在對方暗殺她之前先結果了他們。
活口都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