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川這次不敢冒險,等了一會,把小蝗蟲緊急召回合體后才敢進去。
十分鐘后,擬態成一只小螞蟻的她在最深處發現有一個秘密空間,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雜物間,但里面經瞳術勘察里面有二次疊合空間的空間元素。
扶川再次給自己加了一層隱身初級奧義,幾個buff疊滿了才敢進去。
空間穿過,她一眼看到了巨大的空間。
占地起碼三千平方米,一羅列十幾個牢房,還有一個個行刑臺,天花板上掛著一片片人皮。
都風干了,人皮上面有許多咒語。
扶川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而后看向那些牢房,其余牢房都騰空了,血跡斑斑,牢門也都敞開著,顯然最近小剝皮很久沒開張了村子人都死光了,都是地精偽裝的村民。
唯獨兩個挨著的牢房有點怪。
牢門緊鎖,可以看到里面一間裝修很好,有床有梳妝臺,還有干凈漂亮的小被子,隔壁一間則是恐怖一些。
鐐銬鎖鏈吊掛著。
地上靠墻愛著一具看起來很久遠的女尸,她屈膝側靠墻壁,耳朵貼著墻,低著頭,腦袋上光禿禿的,下面貼著干癟的肌肉,沒有頭皮,但扶川知道她的頭皮如果還在,一定滿是傷口。
因為在鎖鏈下面的地上滿是長發,粘著早已干涸多年的血液,血好多啊,地上好大一灘,都疊后了,用鏟子能鏟下一大塊僵硬的血塊。
軀體依舊被剝皮,皮不知道在哪。
但她是被活活折磨死的她的雙手手腕骨節有脫節的跡象,說明她疼痛到竭力掙扎
最后,她離開了鎖鏈。
爬到了墻下,耳朵貼著墻,聽著隔壁的動靜
扶川是一個情感很細膩的人,一眼觀察里面的痕跡就能臆想到當年的景象,再看隔壁的牢房,于是在梳妝臺上看到了一個芭比娃娃。
這東西好像是五六歲小女孩玩的。
她恍惚明白了什么。
這里曾見關著兩個人,右邊那個被鎖鏈吊拴折磨的女子從身體骨齡來看大約年三四十,按死亡時間來看,死于十年前。
恰好村里女孩的日記時間也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小剝皮剛來到這個村子,殘害了不少村民,其中可能有這樣一對母女。
媽媽三十多,女孩五六歲,還在喜歡玩芭比娃娃的時候。
媽媽在隔壁飽受酷刑,最后爬到墻下聽著隔壁的女兒聲音
女兒的待遇好一些這不可能是因為小剝皮的憐憫,因為村里其他小女孩基本都被一視同仁殘骸了。
所以,她的待遇是媽媽用自己的犧牲換來的。
可女孩應該不知道,桌子上還留有蛋糕盒,上面剩余的蛋糕痕跡都腐爛了。
她開開心心吃完那個蛋糕,但沒吃干凈。
那么,這個女孩還活著嗎,她是誰
扶川看著那個芭比娃娃玩偶,明白過來了,正要吩咐小蝗蟲去做點事情,忽然
外面來了動靜。
扶川心神一凜,想要暫時退出,卻發現它提示了特殊私人空間,主人小剝皮不在則可進入,若剝皮歸來,則半歸屬他的私人空間,不可出入。
我的媽
她被困在里面了。
這教育部的策劃腦子里蜂窩煤啊,套路這么多
如果是私人空間,她豈不是會被對方瞬間感應到存在
不對,它提示了半歸屬
半歸屬的意思是這個空間屬于后者,可操控出入,但無法完全私有,不然就能內視到里面的一切。
扶川認為這是因為這個私人空間是可以藏匿活人的,而活人空間如果要完全歸屬,對主人的級別要求很高。
30級是門檻。
那么這里可以推測小剝皮不到30級。
扶川果斷選擇擬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