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在路上的時候,四學府不少考生都在討論五省那些天才的事,要么就是在探討試煉塔考試跟一些奧義上的疑難,就是平日最優雅從容的弗洛修斯也被拉著解答
唯獨一個人。
西晉學府院長幾次瞥過去,都有點莫名的沖動。
“小桑啊,你不做點什么”
看書的桑酒回頭,“什么”
“他睡4小時了。”
“哦。”
桑酒伸手,手指在謝人夫鼻子下面探了下,“沒死。”
我去
眾考生安靜了些。
西晉院長吹胡子翻白眼,“你們東莞果然祖傳出變態。”
罵誰呢
桑酒當聽不懂,“要不您拿根針戳一下他”
畜生嗎你
院長很怕這次貝魯克行省四學府被人騎著脖子欺辱,憂心忡忡得很,哪里想到核心人物都心大如黑洞。
這點能睡著,人才啊
“我豈是這樣的人,來,寶寶,你來。”
院長拿出一根針遞給自己的小徒弟云寶寶,后者瞪眼,嚇壞了,“師傅,我不要不您讓他家里的兄弟來吧,謝拂”
謝拂云已經提前三秒倒下裝睡。
眾人悶笑,倒是弗洛修斯優雅道“老師,我來吧。”
他取過針,還真在扶川的手指上扎了下,沒破皮。
但肯定也有痛感。
那樣子性轉版弗洛修斯嬤嬤。
扶川醒來了,看著他,弗洛修斯擦了下針,“你的通訊器響了。”
扶川看了他一眼。
其他人都怕殘暴陰險的謝人渣動手打弗洛修斯。
人渣vs貴公子。
還好,扶川低頭看了一眼通訊器的號碼,神情一下子就軟化了,“我還沒到,你到了嗎注意休息給你準備一定要定時吃,我這邊還好,不會有事的,就是跟外省的比賽而已,欺負我”
“沒有啊,除了他們都不愿意跟我講話,不理我,要么就是拿淬毒的、有拇指粗的毒針扎我,也沒對我怎么樣的。”
在場的考生“”
弗洛修斯“”
“老師們對我都挺好的,雖然沒有對他們自己的學生好。”
其他老師“”
這飛船上有板磚嗎
“嗯,我不生氣,我這人注定孤獨吧不討人喜歡。”
“有些人,生下來就是折翼的天使,我有你跟寶寶就夠了。”
“笑了笑了就對了,我就是在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的人渣揉了下沉睡多時后有些昏倦的眼睛,聲音有些沙啞,但帶著笑,聽著心情還算不錯,也是明明白白在哄人。
桑酒睨了這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