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接話“高明先生可以直說他學壞了喜歡逗人不說,還開始學會在某些事情上敷衍我們了。要是可以的話,高明先生好好說說他吧”
立花和泉抗議“我這個正主可還在車上呢”
萩原研二“我像是怕被你知道的樣子嗎告狀當然要當面理直氣壯的告啊”
“高明哥你看過分的明明是研二才對吧”
“”
聽著兩人幼稚的針鋒相對,諸伏高明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們的關系還真好啊我家那兩個都沒像你們這樣。”
一提到小伙伴,萩原研二來了興趣,問道“他們小時候是什么樣的呢”
諸伏高明想了想,說道“零君我見的不多,不過感覺他比景光更成熟矜持一些,有在很努力地裝出大人的樣子。”
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不茍言笑的少年形象浮現在諸伏高明眼前。不得不說,他當時談吐的成熟程度和自家傻弟弟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甚至隱隱有種威懾力。
雖然被諸伏景光科普久了之后,諸伏高明發現降谷零那只是樣子裝得好,但那個場景已經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了。
回憶結束,他接著說道“不過據景光所說,那孩子在遇到喜歡的事物,或是看不順眼的事情時,便會一觸即發熱血上頭。而景光又是那種很注重界限,不會干涉朋友意愿的人,到最后只能擔心地給人貼創可貼。另外雖然景光時不時會有點小腹黑,在零君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所以他們相處起來幾乎沒什么斗嘴的情況發生。”
高木涉再次被自動排除出群聊。
知道談論對象的三人紛紛開始回憶。
“啊確實是那家伙會做的事”伊達航點頭,他回想起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因為理念不合大打出手,最后迫不得已去他宿舍“打蟑螂”的趣事,眼睛笑瞇了起來。
“是這樣沒錯了”萩原研二則回想起了降谷零興致勃勃地飆車時,諸伏景光一臉菜色但依然陪伴幼馴染的舉動。要是換成他和立花和泉,排除掉他們兩個同樣喜歡飆車的前提,代入兩人不同的態度,估計一頓互損是免不了的。
立花和泉則是想起了諸伏景光和其他同學們的關系。表面上看起來,溫和友善的他和幾乎所有人的關系都不錯。
但仔細觀察下來,這種關系僅停留在表面,除了日常的問好和學習交流,就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了。
他們這幾個要不是在死皮賴臉的加持,和幫助尋找到殺害父母的真兇的buff加成之下,說不定也只會成為那堆普通同學中的一員。
不過混熟之后,還是多少能感受到那家伙身上的腹黑因子的,只有當年那個耿直版的降谷零感覺不出來了。
這時的高木涉也反應了過來,自家上司和前輩們是在討論他們所熟知之人的情況。能和優秀的上司與前輩成為朋友的人,想必也不簡單。
根據自家上司與前輩們朋友圈的人員構成和重合程度,再加上諸伏警官前往警視廳還需要做偽裝的情況推斷,對方弟弟的長相應當與身為哥哥的諸伏警官十分相似,且在警視廳中存在著知道他長相的人。
這樣說來,那一位諸伏景光先生應該也是警察,而且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前輩們的同期。
但是出于某種原因,對方并沒有出現在警視廳中。甚至連身為哥哥的高明先生也需要保密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