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對方假裝退出警局去做臥底之類的危險任務,怕相似的人出現在警視廳引起敵人警覺,這才需要偽裝
不是不可能。
伊達大哥曾經提到,他在警校時有一個無論頭腦還是身體素質都比不上的家伙,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如果是做臥底的話確實需要優秀的人才,這樣一來,那位第一名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警官的弟弟了。怪不得前輩要這么小心,他一定乖乖保密。
高木涉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在嘴上拉上拉鏈的動作,隨即被留心他舉動的立花和泉揪了出來“高木君發現什么了嗎”
“啊我沒”試圖想要敷衍過去的高木涉在上司銳利的目光中消了音,只得乖乖的講出了自己剛才的推斷。
立花和泉露出欣慰的目光,“大致走向上是說對了,但細節上的出入比較大。不過依據現有情報只推斷出這些也情有可原。恭喜你,高木君,你的分析能力有所長進了。”
高木涉心下一喜,像是得到表揚后高興得直搖尾巴的小狗一般快樂地向周邊散發著愉悅氣息。
可惜下一秒,他的喜悅又再次被砍了一半。
信心大增的年輕警官先生試圖詢問真相,將自己的推理結果補全,吸取教訓下次更進一步,卻慘遭上司拒絕。
立花和泉手指貼唇“噓再詳細的內容就不是你能夠知道的內容了。已經知道的部分也要記得保密啊,不然你可是會有大麻煩的。”
這種解密解到一半卻被卡住,再也無法得知真相的感覺實在讓人堵得慌。
但高木涉也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只得懨懨的靠在一邊,放棄了繼續探究真相的打算。他還是努力在接下來的案子中繼續磨練吧。
萩原研二送別了一眾人,驅車回家。其他人則登上了前往長野縣的新干線。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一晃而過,立花和泉剛剛抵達,便投入了緊張的案件偵破工作中去。
此時警局的白板上已經貼滿了不同案件的信息,各種可疑的相關案件都被展示出來,堆砌在一起。
無數凄慘的景象看得高木涉一陣眼暈,臉色難看扶著桌子。“居然有這么多嗎”
諸伏高明解釋道“我們將縣里近幾十年來手法相似,但至今沒有偵破的懸案都找了出來。但是目前仍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立花和泉也皺起了眉,這些案件中兇手對待死者的手法相似度不低,要都是同一人所為,那真是一起大案了。
不過這么一大堆東西堆在一起一時半會兒也很難看出什么,他開始指使著幾人按照他習慣的方法整理資料。
在立花和泉的要求下,各起案件被重新按照時間順序進行排列,兇手逐漸成長的過程在大家的眼前展現出來。
立花和泉看完長嘆一口氣“朋友們,我們或許有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