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組織成員出任務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夠瀟灑的一炸了之的。
既然他們出現在這里,那出川彌也注定要永遠沉眠在東京灣中了。
回到車上的貝爾摩德重新提起了話題“朗姆你雖然沒見過,但從他今天的臨時要求上看你也應該能夠清楚對方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家伙了。以后萬一那個家伙有什么命令交托給你,記得第一時間先通知我。我可不想讓我的手下不明不白的去給人當了替死鬼。知道了嗎”
諸伏景光的聲音有些低沉“我清楚了。謝謝您,貝爾摩得小姐。”
貝爾摩德擺了擺手道“你好歹是我看中的人,這點兒小事還是能夠做到的。就是不清楚為什么朗姆會這么針對你了。你有什么頭緒嗎”
諸伏景光苦笑搖頭“我并不清楚。在此之前我也只是聽過幾次朗姆大人的名號,可我們之前完全沒有任何交集。那位大人或許只是想試試我的能力吧,畢竟我之前的任務記錄中一直只擔任了輔助的角色,并沒有親自殺過人。”
“最好是這樣吧。”逼人見血也是朗姆慣用的手段,但貝爾摩德總覺得這一次對方還有別的深意,像是在警告些什么。
因此她又補充了一句“朗姆的審查或許一時半會兒還不會結束。你可別讓他找到什么破綻了。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之前和朗姆有過接觸的降谷零察覺到了一絲異常,順勢插嘴道“啊啦,難道是出什么問題了嗎之前朗姆大人可也沒像這次那么緊張過啊。”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消息顯示,日本公安的老鼠混進來了。琴酒和朗姆他們正在調查這件事。我想你們應該和那些老鼠沒關系吧”
一車個日本公安皆是一驚。不,或許真正驚訝的只有那一對新來的臥底。
埃德拉多爾倒是有了些許猜想,或許當初公安內部那個透露立花和泉與終神教關系的家伙,還提了些什么吧。
他現在非常慶幸及時將神木光拿下,拖延了那個臥底重新與組織聯系上的時間。自己的記憶也在逐漸恢復當中,應該再過不久就能夠回想起那人的真實身份了。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其他人因為這種混在隊伍里的垃圾而白白犧牲。
可是貝爾摩德為什么突然會將這件事說出來呢照理來說,朗姆既然試探到了他們人頭上,那么他們應當是被懷疑的對象才對。
同樣身為組織高層的貝爾摩德理應隱瞞這件事,并且參與調查確認他們的身份,而非說出來提醒他們才對。難道她發現了什么嗎
要真的是這樣,她又為什么沒有選擇直接將他們的疑點報上去呢
這邊的資深老臥底陷入沉思,另外兩人則著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們想不出究竟哪里出了疏漏竟然能夠讓組織將臥底的來源直接定位到日本公安身上。
慌張歸慌張,恰當的回復還是需要的。
諸伏景光努力平靜下心情,說道“您多慮了。我們當然不可能會和那些條子有關系。那種高高在上眼睛都長在了頭頂的大人物,可不會對我們這些底層污濁里掙扎出來的家伙感興趣。”
降谷零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而且那種一舉一動都被教條限制著的家伙有什么好一個個都跟洗腦了一樣為了其他人累死累活。哪里有自己享受來的快樂”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滿意兩個新人的說辭,還是在嘲諷他們演技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