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靈氣充沛,如今更是有可能藏著什么寶物。
他怎么可能放手
赫風重重放下手里的劍,心頭郁氣凝結不散,更覺得心情煩躁。
恰好這時袁東火急火燎的沖進來,口中嚷嚷著“師父,大事不好了。”
赫風一個眼刀甩過去,喝道“你這般毛躁,為師如何放心把事情交給你”
“不是”袁東著急道“許清焰回來了,滿身是血,被山門處的弟子抬去了藥峰。那流鶯一直嚷嚷著說師父您設計害許清焰。”
赫風聽聞此話,拍桌而起,眼中滿是憤恨。
他的確有害許清焰的心思,但這是能說出來的嗎
流鶯那個丫頭,無非是仗著關風月和流云做靠山,這才敢在宗門內什么都敢說。
“師父,現在怎么辦”袁東茫然的看著赫風,他其實不是很懂。
師父怎么那么生氣
流鶯說的不都是事實
赫風狠狠地剜了袁東一眼,要不是袁東的父母,他怎么可能收這樣一個蠢貨做徒弟
厲聲道“去藥峰”
此時的藥峰看似與平時無異,實則各個角落里都躲著人。
就連鋪放草藥晾曬的架子底下都蹲著一個弟子。
眾人手上敷衍的做事,注意力卻都放在屋里。
流云長老的驚呼聲時不時傳出來
“天哪這定然是千年修為的大妖所致。”
“這道傷極是危險,稍有不慎整條胳膊都要被斬下來了。”
“哎呀哎呀,這這這這靈脈怎么也受損了你如今靈根已毀,若是靈脈再出事,便真的與修煉無緣了。”
“赫風不是說那些任務都是他精挑細選嗎怎么還會出現這般紕漏三十二靈石的任務只是送一封信明心堂現在是要做壓榨百姓的惡棍還是做宗門弟子的善堂”
赫風長老帶著袁東落地就聽見流云長老的最后一句話,感受到周圍的視線,饒是赫風長老也頓時覺得臉上燒得慌。
“這件事情定然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我這便與流云長老說個明白。”赫風長老找補完,怒甩袖子朝屋里走去。
屋里,流鶯蹲坐在一旁,關風月的衣袖恰好擋住流鶯的臉。
“嗚嗚,大師姐你好慘啊這不是謀財害命謀青竹峰害命嘛”
元亨捧著藥箱見赫風和袁東進來,不著痕跡的上前半步,把流鶯另外半邊也擋在了衣袍后面。
赫風和袁東只能聽見流鶯呼天喊地的哀嚎,就是看不見她的臉。
躺在床上的許清焰輕咳幾聲,噗噗噗的吐出幾大口血,臉色慘白,虛弱的說“小師妹,你不要這么說。赫風長老光風霽月,怎么會是那種小人他定然會說明白此事,然后再賠我個千百靈石,用天材地寶給我調養身體的。赫風長老只為了袁東幾句口角都能在青竹峰上補一套大宅子,這點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