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格外得光滑細膩,沒有任何一點瑕疵,是真正意義上的膚如凝脂。
但
在這種情況下的謝輕身上很突兀。
謝輕本身的肌膚似乎要比這張面具更加白皙嬌貴,有一種相當不協調的割裂感。
不過顯然謝輕沒有在意大家的反應,他徑直地走向了樓梯。
蘇昔再度活躍著場子,他見謝輕的身影消失后,感慨道,“他安靜下來的時候還挺好的,希望他能一直都這樣。”
繆春柔聞言冷哼了聲,“現在再怎么樣,都改變不了他過去做過的事情。”
蘇昔沒有接這個明顯不善的話,溫然還在接電話,他去看攻方剩下的兩個人。
發現他們的神情各異。
兩人同時去拿茶幾上擺放的杯子,在余光看見對方的手后微頓,旋即對視了一眼。
寧華皓和柯燁經常因為溫然對視,兩個人一向不對頭,但蘇昔覺得現在的他們好像有了微妙的不同。
在戀綜環節不斷推進的時候,謝宏文在將手上最要緊的事情完成后,便帶著已經讓秘書打好的謝輕傳來文件離開了公司。
他沒有直接傳給研究院的人,那幫人性情孤僻,不是批資金和設備的通知都不看。
他轉發過去,不知道要吃多久的灰才能被大發慈悲地打開。
所以謝宏文準備親自過去,直接當面給他們。
謝宏文看著手中讓秘書準備好的禮物,心里也跟著有些忐忑,他要見的都是前輩,他沒辦法擺任何架子。
他這種打擾他們浪費他們時間的舉動,是會得到很不客氣的對待的。
大概率又要批下一大筆資金下去。
這樣想著,謝宏文走進了研究所,他已經告知了自己會來,很快就在辦公室等到了眉眼有些不耐、一副被打擾到了的老專家。
謝宏文先是將帶來的好茶送了過去,成功讓老人面色和善了些。
老人慢悠悠給自己泡著新茶,聽到了謝宏文的來意。
待茶泡好后,他將打印出來的文件接了過來,他倒是沒說什么,他是個喜歡提攜故意后輩的,但他也沒有太過認真,他雖然不知道謝宏文的弟弟是誰,但對方那個年紀,寫出來的東西對他來講都是小兒科。
視線剛落在文字上,老教授忽然怔了下。
謝宏文一直在看他的表情變化,見狀不由一驚,而很快,他就發現老教授左手拿著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他臉色有些泛紅,開始用兩只手飛快地翻閱著這份文件,他聲音急切,“原來如此”
“不對,不能現在就激動,還得經過驗證才行。”
有些懵的謝宏文“”
謝宏文就眼睜睜地看著老教授忽然按了桌上的鈴,旋即整個研究所都出現了格外尖銳的警報聲,他聽到了一大批趕過來的腳步聲。
同樣頭發泛白的專家們一過來,就好似從老教授興奮的神情中讀懂了什么,旋即湊過去。
那份訂好的文件被暴力撕開,一張張地被挨個傳閱。
謝宏文看到這些專家們在看清內容后,同樣露出了和老教授一樣的神情。
“這是誰寫的用的是中文,還明顯是初版,肯定是我們國家的。是哪個老不死,明明有思路硬是不說,非要等到有完整架構后才告訴我們。”相對暴躁的專家一邊說著,一邊用看似不悅實則興奮的語氣念了十來個人名。
聽到一個個業內大拿被念出名字的謝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