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含著不加掩飾的陰毒。
司盛微微皺眉,但看到溫宇一副樂見其成的樣子,想著之前一人談好的事情,他什么也沒有說,選擇了沉默。
“這樣啊。”溫宇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苦惱,可他們應該不會愿意幫我們試的吧,這種事情對他們這些新人來講,危險性實在太高了。”
張寬臉上的疤痕隨著他說話的動作猙獰地動著,“那可由不得他們愿不愿意。”
他實在是受夠了。
以往進本的時候,遇到的新人哪個不是過得相當凄慘,為了能夠活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他大腿,心甘情愿地供他玩樂。
但這次卻完全不一樣,這些新人莫名其妙地就過得比他們老玩家還舒暢。
張寬拳頭微微攥緊,“你們不用管了,這件事交給我做。”
他有義務告訴這些新人,游戲的真實模樣究竟是什么。
溫宇眉眼處笑意不減,“你準備怎么做”
張寬嘴角扯出殘忍的笑容來,“自然是讓他們將那些規則一個個違反。”
張寬看向已經被他們緊鎖的房門,“你不是說這些毛絨玩偶能保護玩家,避免玩家和娃娃接觸嗎,這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等下次天黑,我會酒店內的所有毛絨玩偶都拿到我們這層來,讓那些新人沒法再受到毛絨玩偶的保護。”
這還只是第一步。
如果他們僥幸活下來的話,他有的法子能讓他們被迫違反規則。
溫宇眼神中沒浮現絲毫意外,他似乎有些無奈地開口,“那邊隨你吧。”
溫宇狀似無意地推了推眼鏡,在嘴角笑容加深的同時,他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冷光。
他倒要看看,那個張著娃娃臉的新人玩家,還能帶來什么樣的驚喜。
不用刻意關注時間的流逝。
在外面娃娃們吵鬧聲消失的剎那,玩家們便意識到天又亮了。
因為若善要跟蹤白衣女,謝輕他們出門的時間比昨天早得多。
除了謝輕的三人已經習慣了男女侍者幽幽的靈魂注視,在后廚待了一小會兒便趕去了城門口。
老玩家們依舊快他們一步,已經站在了老人的身側。
但
桌子上的容器空空蕩蕩,他們還沒有被抽血。
溫宇對謝輕他們露出一個笑容來。
若善略帶警惕地看著他,他注意到他們來時,城門老人正略帶不善地注視溫宇,而溫宇雖然看起來溫溫和和的,卻毫不退讓地與其僵持。
“你們來了。”溫宇罕見地朝他們開口,“你們先交暫居費吧,我們在你們后面。”
顧聲眉毛一挑,有些擔憂地看了白娃娃一眼。
老人陰沉沉地看著溫宇,溫宇回以一個微笑。
若善不想因為這件事和老玩家起沖突,也不想僵持在這里,當真走過去了。
“免了。”老人
聲音有些不悅,卻還是如此道,“我昨晚做了個美夢,今天心情高興,你們的暫居費都免了。”
嘖,花式找理由。系統嘿嘿嘿地開口,e,他還需要再找四個理由。
謝輕“。”
溫宇聞言神色微頓后,嘴角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