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羞恥的稱呼這妄想癥多少有點大病了
陸寄淮卻強求初櫻,低沉的聲音只發出了氣音,“叫一聲”
初櫻有些難以啟齒,張了張嘴,那字就在嘴邊了,硬是沒能說出來。
陸寄淮環著她,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忽然又說了一句,“也是,這個地方也不適合你這么叫我。”
初櫻臉都紅了,甚至覺得陸寄淮和沈誠之是故意誆她來這里戲弄她的。
她別開臉掙扎了一下,卻忽然感覺到什么,忽然低頭去看。
陸寄淮穿著黑色西褲,顏色深,又有褶皺,按理說看不出什么。
但初櫻卻看得清楚,她羞惱地抬頭看她一眼,所剩不幾的理智拉扯著她,“醫生說了你要禁欲”
陸寄淮輕輕將初櫻臉頰一側的頭發別到耳后,眸深似海,輕笑一聲,“這種事,我控制不住。”
此刻的他,像是要將她溺死在他的溫柔里。
初櫻臉紅著,理智快要崩塌。
她看著陸寄淮,心想,一個人失憶前后的差別為什么可以這么大。
真希望他快點恢復記憶,否則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他這個樣子,她真的很難不動心。
壞東西
他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初櫻想下床,陸寄淮卻直接將她摟緊了,將臉埋在她脖頸里。
“櫻櫻,我頭疼。”
“那、那你再靠一會兒。”初櫻身體僵硬著身體,稍稍別開臉。
“櫻櫻,抱緊我。”
陸寄淮總是沉冷的聲音此時聽來有些脆弱,初櫻很難拒絕。
她心想,現在她是他老婆,現在她是他老婆,一個億,一個億
她伸出雙手,一點點收緊力氣,環住了陸寄淮的腰。
襯衫下,他的腰勁瘦,腰側的肌肉緊實堅硬,特別好抱。
初櫻垂下眼睛,仿佛她濃長的睫毛能遮掩掉此時此刻亂跳的心。
她一動不動抱著陸寄淮,感受到自己正被需要著,也自然感受到他的身體一點點徹底放松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初櫻聽到了陸寄淮略顯綿長的呼吸,他像是睡著了。
她動了動身體,嘗試著松開他,卻發現自己被箍得很緊,根本掙脫不開。
可這樣一直坐著抱著人也很累。
初櫻沒辦法,嘗試著帶著陸寄淮一起躺倒到病床上。
姿勢有點別扭,動作有點困難,她幾乎是趴在陸寄淮懷里,幾次調整動作,抬頭看他都沒有醒過來。
陸棠趕來醫院時,沈誠之就在病房外守著,他見陸棠要打開門進去,忙小聲說“初櫻小姐在里面呢。”
聽到這,陸棠眉頭挑了一下,那張漫不經心的臉上的擔憂便化作了戲謔,“你喊來的”
“是陸總昏睡里喊初櫻小姐的名字,我就給初櫻小姐打電話了。”沈誠之心道,由于擔心陸總半路清醒過來聽到他打電話,他電話里都直接喊初櫻小姐“太太”了。
陸棠哂笑一聲,“還真是真愛,他是怎么昏倒的”
沈誠之趕緊說道“陸總應該是接到了老陸總的電話,不知道老陸總說了什么,陸總當時臉色就很不好看。”
陸棠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了,“你確定是陸擎那老東西”
“我聽聲音聽出來的,而且陸總掛電話后,我看了一眼,是國外的電話。”沈誠之雖然跟在陸寄淮身邊不過五年,但是也是聽說過一些十年前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