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左邊抓住她的胳膊,另個緊張地從右邊握住她胳膊。
盛棠站穩,夾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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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赫和蕭楚潤看向彼此,場面一時凝固。
一直在暗中關注的眾仙門弟子,望見這幕,目瞪口呆,手中靈果咕嚕嚕滾地。
傳聞歸傳聞,眼見為實更加炸裂。
天清弟子看著一臉緊張的蕭楚潤“哦豁。”
他們轉向另邊
還好、還好。
樹下的伏寂,一襲黑衣,坐的很穩。
倘若真如傳聞,他們天清宗兩大弟子,一直不和,是因那六神派的少年,天清未來堪憂啊。
這可不行。
蕭楚潤見盛棠無事,松口氣,放開了她。師尊師伯們交代了,這是師祖的命隕星,不能有差池。
盛棠心麻麻的,朝扶她的兩人道了謝,轉身離開了。
她想靜靜。
但身后跟了個尾巴。
僻靜的林間,盛棠踩過落葉,在窸窣碎響中停了下來。
雖說沒醉,但酒壯慫人膽,她站穩了身,朝后方的伏寂望去。
少年一頭烏發,綁著玄青色緞帶,身量修長高大,斑駁樹影落在俊美臉龐,黑瞳深邃。
盛棠想起伏寂過往睚眥必報的陰沉神色,微瞇了瞇眼。
確實沒以前兇了。
奇怪。
盛棠想起賀余所言,略一沉吟,走了過去。
她抬起手,朝伏寂腦袋伸去。
“你聽我說,只要你摸摸伏寂的頭,他若不對你動手,從此不用擔心被他尋仇了。”
盛棠“他要是對我動手呢。”
賀余“清明寒食,有你一祭。”
“”
摸頭與被摸者,會產生一種天然的居高臨下感,而身為兇獸,只要不是處在懵懂幼年期,就幾乎不可能接受被摸頭。
這舉動十分冒犯了,就像在對其說吼,你丫的在我眼里太弱小了。
哪個兇獸能忍。
不知盛棠想做什么,伏寂站著沒動,直到纖細的手掌越過雙目。
他眉頭忽皺,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盛棠,伏寂放在身側的手掌,微微抬起,想要把她的手扣住。
他修長的手指微蜷。
又忍了忍。
盛棠心頭打鼓,手掌落在伏寂烏黑的發頂,他眉頭皺成了一團。
幽靜的林間,只有樹葉沙沙作響,盛棠特意踩在石頭上,讓自己高了些,然后視死如歸的,在伏寂發頂摸了兩下。
摸完一片死寂,伏寂眸里映著幽光,盛棠渾身警覺,想著見狀不妙就逃。
可沉默了瞬,伏寂微微向她傾了身,烏黑發絲從她掌心擦過,他握住她細瘦白皙的手腕,滿足她似的,讓她又摸了摸。
“好了,”他長長的睫毛低垂,隨后將她柔軟的手掌捉下。
好像輪到他了似的。
伏寂捉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嗅了嗅,睫毛微顫。
夜間涼意與炙熱的呼吸,宛如冰與火,一并落在指尖,盛棠面色微僵。
任他嗅了嗅。
蹲躲在暗處的賀余完了。
身旁人“完了。”
賀余嚇了跳,才發現有人和他一樣,偷偷跟著兩人。
是個天清宗弟子,他正想問這人跟來做什么,回過頭
后方還有一群頭頂樹梢的天清弟子,眼神幽幽。
“完了。”
凌霄宗只有一個斷袖,他們天清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