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腳下的凡人區,貢獻點就是財產,一般都會貼身存放。當一個人擁有另外一個人的玉牌,這必然是一場殺人越貨,無一例外。
將那三枚玉牌一一放眉心,玉牌主人的名姓以及信息全都在林南音的腦海浮現。其中一枚玉牌的主人姓花,正是那死去的女人的姓。
玉牌里面的貢獻點是可以相互轉移的,昨晚那人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怎么,并沒把三枚玉牌里的貢獻點集中在一起。
林南音看了看三玉牌的貢獻點總額,一共九十七點。如果全放在一起的話,回頭用起來確實會引人注意。
不過
林南音想了想,還是將所有的貢獻點全轉進了自己的玉牌,然后用力一捏,清空的劣質青玉牌也變成了一團石粉輕飄飄地灑在地上。
將三塊玉牌全都處理完畢,林南音又將那錢袋子丟進了火盆一把火燒了。
不同于她從前穿的塑料制品,純麻制作的錢袋遇火就燃成一團,一絲異味都沒。
處理完錢袋,林南音又確定了遍外面痕跡是否被徹底掩蓋,這才將窗臺上冰封多日的竹杯取回放到了火盆上慢慢烤化。
范氏她們回來的時候,林南音正在打掃屋檐下的雪,嘴里嚼著枚棗核。
其他人也都在清理個子屋頂上的積雪,見范氏回來,紛紛詢問情況,只角落里的林南音和屋頂上的薛勇沒吭聲。
“尸體被人認了,據說是東區野狐幫的人。野狐幫的人現在正在鬧呢,但昨晚上下了那么大的雪也沒個腳印血跡之類的,誰曉得是被誰殺的。他們鬧著要挨家挨戶的搜查尸體衣物的下落,但被人攔了,誰都不想他們撈過界,這事估計還有點折騰。”
“那那個人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被人割了喉嚨”
“豈止是喉嚨斷了,喉骨都被人捏的粉碎,尸體被抬起來的時候頭都跟地瓜一樣掉在那,老慘了。”范氏正說著,突然從旁邊的屋頂上滑下一大灘雪塊,她躲避不及被澆了滿頭。
“薛大哥你也小心著點下面的人啊。”范氏一邊拍雪一邊叫道。
屋頂上薛勇當即道歉道“抱歉,手抖了。”
道完歉,他目光隱晦地掃過斜對面正在清雪的少女,一時還是有些難以消化昨夜看到的那一幕。
他這點隱晦的情緒小院里其他人都沒注意到,他們仍舊說著那個被殺的人,以及猜測殺人的人會是誰。畢竟能把人喉骨捏碎的肯定是練家子,而現在的練家子基本都進了幫派,所以這會不會是那些幫派之間的明爭暗斗呢
聽著鄰居們的猜測,林南音掃完雪,將嘴里剩下的棗核往墻角一吐。
有人背鍋嗎那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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