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呼了聲,被迫止住話音,徒留尾音,試圖留纏著逐漸稀薄的空氣。
她與賀泠霽很少離的極近。
干凈又清冽的氣息裹挾著淡淡的酒精,熏得秦芒臉紅心跳,腦子一團漿糊。
很快,發現那人掌心貼著她的手臂。
他身上溫度偏低,與秦芒小火爐的體質,形成鮮明對比。
等回過神來,秦芒已經被迫坐在玻璃扶手上,身后懸空,仿佛巨大的漩渦,要拉她墜落。
尤其察覺到賀泠霽喝了酒后,秦芒心臟怦怦跳的不停,非常擔心他仗著酒精搞花樣。
想到這,她條件反射地雙臂牢牢地箍住面前男人的脖子,“不不不,太危險了”
“我可不想明天的頭條新聞是夫妻高空某行為,雙雙墜亡,面目全非。”
她可不想人死了,還要再社會性死亡一次。
隨著她很是惜命的動作。
垂墜感極強的裙擺下散,與筆挺清冷的黑色西褲糾纏,在夜里,構成一幅危險又絢麗的畫面。
“好。”
賀泠霽被她這般模樣取悅,破天荒地多了幾分耐心。
回到了主臥。
今晚時間足夠。
“嘭”
主臥房門關閉。
室內亮如白晝,華麗璀璨的燈光映出大床上那漂亮纖瘦的身影。
望著從浴室內出來的男人。
秦芒腦海中浮現游艇那夜。
見他徐徐走來。
秦芒紅唇翹起一點弧度,忽然往后退了退,當著賀泠霽的面主動扯下一截小蕾絲,眉目寫滿美艷風情,很是大方地遞過去,“拿去用吧。”
“不用謝。”
仙女記仇。
必須要報復回來。
他不是喜歡嗎,喜歡就給他。
哎,她可真是全天下最大方賢惠的妻子了呢。
賀泠霽沒接,灰藍色的眼瞳凝視著她,如幽幽深海,讓人無法窺探他的想法。
秦芒望進他的眼瞳,一瞬間發現,自己或許有深海恐懼癥,不然怎么會發抖呢。
她虛張聲勢“看我干嘛”
不知過了多久。
男人冷冽聲線纏了絲啞,長指拂過她垂落而下的發尾處,慢條斯理道“這里。”
“似乎更好。”
雙目對視,秦芒臉微微一紅,扯回自個微卷的發絲,不甘示弱道“果然,你就是饞我身子”
“”
這種事情。
這個狗東西,到底怎么頂著這么一張性冷淡的臉做出這種事情的
衣冠禽獸
然而很快,她再也說不出什么讓賀泠霽不愛聽的話。
許久之后。
秦芒睜開一雙覆了霧氣的眸子,入目便是熾白絢爛的吊燈,光影模糊。
下一秒。
卻被捂住了眼睛。
呼吸間,男人身上淡淡的酒精已經完全被冰原冷香覆蓋,明明是分外冷冽的氣味,偏偏融了幾分蠱惑的甜香。
是她身上的香。
視覺被阻,卻更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極致危機。
秦芒半晌,才冒出來句“我、我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
跟賀泠霽一起睡太痛苦了。
莫名其妙浮現出鄔羽西游艇那句驚天動地的“干翻了”三個字。
當時以為她吹過頭了。
現在發現。
之前是她低估了,分明是要死了。
“賀太太,我沒有分居的想法。”
“畢竟”
“嗯”
賀泠霽語氣淡然,仿佛在說什么正經事兒“賀某饞你身子。”
秦芒“”
草。植物
賀泠霽到底是什么品種的記仇精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