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奶糖脾氣真的好,這么快就要原諒傅影帝了啊
可不是嘛,就連剛剛升起踹默哥的時候,都沒有真的用力,默哥手腕連皮都沒破
感覺江瑭和奶糖的性格真的很像,都軟乎乎的看起來很好欺負bhi
奶糖你這樣以后肯定還是會被喪盡天良的傅某人狠狠rua的啊
等傅默道完歉,江瑭便抱著奶糖準備離開。
“那我就先走了。”青年走出房門后,回頭沖傅默揮揮手,“傅老師早點睡,明天見。”
不知是不是動作幅度大了點,他頭頂上包裹著的毛巾稍稍松散開,被青年眼疾手快地抬手摁住了。
傅默嗯了一聲,目光落在青年的頭頂上,眼底劃過一抹疑惑。
毛巾微微松散開的那一瞬間,他似乎隱約看見了一抹毛茸茸的白影,質感上看去似乎和奶糖身上的絨毛有些像。
但走廊上的光線太暗,再加上江瑭按住毛巾的動作太快,那白影只出現了不到一秒,快到傅默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
江瑭沖傅默笑了下說“晚安,傅老師。”
他懷中的毛絨小兔也仰起頭,黑潤的眼睛看向傅默,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
一人一兔的表情再一次同步。
傅默唇角翹了翹,輕聲說“嗯,晚安。”
青年抱著垂耳兔回了房間,傅默在心底嘖了一聲,頗有些兔子還沒擼盡興的遺憾感。
眼前地面的光影輕微變動,傅默順著光線看去,目光落在江瑭房門下方的小門上。
他知道那是給奶糖特意留出來的兔門。
傅默在走廊上站了一小會,轉身回房間的時候,他猶豫了兩秒,并沒有關上房間的門,而是留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萬一呢,他心想。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傅默拿了本書,坐在床頭翻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傅默余光內的景象微微一晃,他抬眸看去,發現房門縫隙被推大了些。
他視線垂低了些,果然在門縫里看見了雪白兔影。
這只垂耳兔并沒有直接進房間,而是從門縫里探出腦袋,黑亮的眼睛看著傅默,仿佛在無聲詢問自己能不能進來一樣。
傅默眼底滲出些笑意,他放下手里的書,朝小兔招招手說“過來。”
毛團兒蹦跶了一下,跳到了軟乎乎的地毯上,房門被它不小心蹭到,門縫便開得更大了。
傅默正想起身去關房間的門,雪白小兔便探出后腿,在門上輕輕蹬了一下。
咔噠一聲,房門嚴嚴實實地關上。
傅默面上浮出些許驚訝“你還會關門啊”
動作這么熟練,一看就沒少在家關門。
小小只的垂耳兔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它幾個蹦跳便來到床邊,身子立起,兩只前爪縮在胸前,朝傅默的床上探頭探腦。
奶糖晚上喜歡挨著人睡。
傅默陡然想起江瑭說過的話,眼底眸色更柔和了些,手掌輕拍了拍床邊說“想上來嗎”
不等他說那就上來吧這句話,那只垂耳兔便已經唰一下跳上了他的床,自顧自地在他的枕頭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雪白的一小團縮在那里,似乎覺得很是舒服,沒多久就從蹲趴的姿勢,變成了更舒服更有安全感的側躺。
傅默低笑了一聲,伸手揉了一把兔耳朵“已經原諒我了”
垂耳兔用鼻尖親昵地蹭了下傅默的指腹,閉上眼睛不動了。
真的跟江瑭說得一樣,傅默心想。
一點仇都不記。
另一邊,夏清源遛完狗回來時,一樓已經沒有人了,但客廳的燈還亮著,顯然是專門為他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