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注意到底下生氣的小貓咪,杜克興奮地看著躺著的獸人,“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獸人對幫自己包扎了的醫生還是極為友好的,面對杜克的提問,他仔細思索了下,搖搖頭。
“我不記得了,”他喃喃自語,“什么都不記得了,就像是一場夢。”
“但我覺得,我當時應該不是在逃跑。”
另一邊,矮人正讓同伴緊急統計各房間中的爪痕方向。
一旦發現這個規律,結果就并不難統計了。他們很快發現,九個出事的房間,其中八個爪痕方向都一樣,都是在拉扯往門方向前去的獸人。
只有一個,不一樣。
杜克和矮人站在了閱覽室門口。
“這個房間的爪痕顯示,里面的人是往窗戶方向走的。”
“血池”柏嘉良怔愕地看著眼前翻騰的鮮血,又順著那漆黑的鎖鏈往上看。
鎖鏈盡頭什么都沒有,仿佛這些粗如龍爪的鎖鏈只鎖著一團空氣。
“誰要這么多血”她喃喃自語,“小特米婭,你知道嗎”
那空靈的聲音卻再也沒有響起了。
柏嘉良扭頭看。
身后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其他失蹤的人呢”柏嘉良繞著血池,謹慎地踱步,“別告訴我都在里面。”
“那我為什么不在里面”她聳聳肩,“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別指望著我自己跳進去。”
“又或許,是我進來的方式不太對和別人不一樣。”
“血池,血池”她用力敲著自己腦袋,“誰最近提過來著”
她用力敲了幾下,手驟然一僵。
我夢見你騙我尾巴被鎖在了一個全是血的池子里就像薯條粘上了番茄醬一樣看上去很美味但你沒法自己拔出來要我幫忙去用貓薄荷賄賂一只狼從它肚子里拿到鑰匙我說貓薄荷怎么能賄賂狼干脆自己上手拔但怎么也拔不出來
那個奇怪的夢境。
無夢了近萬年的公爵大人的古怪夢境。
成真了。
“血池難道是血族”柏嘉良聲音急速上揚,一臉不可置信。
“我必須得說,血族不喜歡搞這種東西,這和隨便挖個池子往里面倒酒有什么區別我們嫌臟。”一只小蝙蝠輕飄飄落在了她肩膀上。
“公爵大人”柏嘉良又驚又喜,望著肩上圓頭圓腦的小蝙蝠,“您什么時候來的”
“比你早一天,昨晚你睡得香,我掛在那些人窗口的時候,發現情況不對勁就跟著進來了,”小蝙蝠拍了拍蝠翼,“一天時間,情況也摸的差不多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