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橋正上了樓,把糖水遞給陳子輕,什么也沒問就去開門。陳子輕沒心情喝糖水了“傅延生下個月初要來譙城。”
門吱呀一聲打開,夏橋正拋下重磅炸彈“他是厲正拙邀請的貴賓之一,到時厲正拙會收我做養子。
身后沒響動。
他把鑰匙丟在鞋柜上面,脫了t恤拿在手里進客廳,小麥色的背肌線條如同連綿山峰,延伸進西褲的褲腰里。
陳子輕被一片男色晃花了眼,思緒都斷了那你要叫厲正拙什么干爹夏橋正進了衛生間,很快就傳出水流聲。公寓的陽臺灑進來晚霞,陳子輕望著地上的霞光出了會神,厲正拙發瘋算劇情線還是感情線啊
算了,兩條線都要走完才能離開這個世界,厲正拙想干嘛就干吧。
陳子輕去主臥的浴室沖了個澡,他出來時,入眼又是一片男色,這回是前面,夏橋正的兩大塊胸肌看著十分有彈性。
嘖。
陳子輕眼不見心不亂地打開電視。
“突然說要喝糖水,還指名了店鋪名字,買了又不喝。”夏橋正揭開塑料碗的蓋子,端著灌進口中。
“你喝也是一樣的,不浪費就好了。”陳子輕回來的路上發現原主弟弟了,為了給人騰時間才支走了夏橋正。
他目不斜視地對著電視屏幕,沙發旁邊陷進去一塊,青年坐了過來,帶著那股子熱烘烘的躁味,手伸到他的老爹款短袖里。
年輕人的血氣方剛瞬間撲涌了過來,頂進陳子輕全身張開的毛孔。
“夏橋正”陳子輕的后腰被捏得發疼,不用看一定紅了,他站起來說,你父親的情況有好轉嗎
夏橋正眼底的熱意消失無影,他往沙發背上一靠,兩條結實的長腿隨意張開,最熱的地方就那么敞著吹風,剛硬的面龐皮笑肉不笑“最近問得這
么頻繁,盼著他斷氣”
陳子輕委屈地垂下眼睛“說的什么話,我是那種人嗎”
客廳的空氣不怎么流暢地浮動著。
夏橋正靜默片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陳子輕的羞怒中指向自己就像我,當了你的保鏢,做了你的室友,還想用綁匪那套強了你。”
下一刻就若無其事地問“要做什么”
陳子輕拽了拽老爹衫“我只是想跟你父親道歉。”
夏橋正勾唇“那你運氣不錯,我父親醒了。”
這個周末,陳子輕和夏橋正去了國外,見到了他的父親。夏橋正停在門口你有臉進去
“沒有。”陳子輕萬分愧疚,對不起啊,真的很對不起。
夏橋正漸漸體會到傅延生的心情了,他一邊憎惡這個人,一邊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一邊給出喜歡和包容,一邊刺出鋒利的刀。
分裂了。
不瘋才怪,沒人會不瘋。
“你在外面等著,別給我亂跑。”夏橋正先進了病房。
陳子輕沒有等多久,就聽見里面的夏橋正喊他進來,他摘下口罩抿了抿嘴,準備醞釀情緒進行道歉儀式。
誰知夏橋正來了一句“我父親現在精氣神還可以,想問什么就問。”
“”陳子輕呆呆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