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不懈的在島上陪季易燃治個病,他在心理醫生的指導下拉著季易燃走出大門,走到街上,在季易燃面前和人說話,對人微笑,跟男人女人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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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過就是三年。
如今他在這個世界停留了快十年,季易燃二十七歲,他二十八歲。
陳子輕只顧著感慨這么多年匆匆而過,他不清楚京市的情況,也沒找季易燃打聽。
京市商界頭部沒變化,圈內圈外都知道季氏董事長暫時放下工作陪太太,補蜜月期。季氏的公務全權交給規模早已成熟完善的團隊,再加上季常林在背后把關,一切都在正常運行,地位無人撼動。
季易燃不出島,謝浮跟遲簾找不到人。他們還被季易燃設的障礙阻攔腳步,不能分出多少心思滿世界尋人。
將近三十而立的年紀,身上背負得更多,顧慮得也更多。
在生意場上,季易燃掌舵的季氏是可以壓著謝遲兩家打的,他的手腕甚至比這個年紀的季常林高很多。
但季易燃沒有對兩個發小過多出手,只要他們無暇打擾他跟他太太的剩余時光就好。
入夏以后,陳子輕去逛鎮上那家頗有情調的書店,老板問他想買什么,他說想給自己的先生買兩本書。
老板熱情推薦,陳子輕最終買的是語言魅力跟語言訓練。
出了書店,陳子輕又去別的店給季易燃買喝水的杯子,他問牧羊犬買哪個。
牧羊犬老了,懶洋洋地搖著尾巴,沒對任何一個杯子汪一聲。
“我知道他杯子多的是,喝不同的東西配不同的杯子,”陳子輕說,“那我不是想不到別的了嘛,小鎮不是大城市,能買的不多呢。”
牧羊犬突然朝店外吠叫。
“你哥來了啊”陳子輕匆匆拿著杯子去付賬,他用的現金,出門前從抽屜里拿的生活費。
陳子輕拎著袋子出去,他瞧見季易燃的方位,小跑著迎上去。
這一幕被背包客拍了下來。
背包客當場洗出照片遞給季易燃。照片里,他的愛人看著他,眼里都是愛意。
季易燃道了謝,他會珍藏照片。
晚上,季易燃看著熱騰騰的蔥油面,他沒立刻動筷子,破天荒地問“你是怎么喜歡上我的”
“你不是早就問過了嗎,結婚之前。”陳子輕托腮,“那時我對你有好感,我想和你談戀愛,你說先結婚再談戀愛,我同意了。”
“婚后我們朝夕相處,你有時間就接我下班,我也會在你應酬完去接你回家,你會送我浪漫我跟你在一起的階段非常輕松,我不用過多的接觸你父親,很多我預想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很多時候都是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們是先婚后愛。”
季易燃聽著愛人的話,眼前是一條清晰的脈絡,他愛自己的路程。
陳子輕說“自信點,你在gay圈那么受歡迎,我
接觸起來,哪能抵抗得了。”
除非不接觸,那還能忍。
就像從今年開始,他們還是會做。
但區別于以往的是,季易燃每次都會征求他的意見。
陳子輕尋思,這不還談著,人那么帥,身材又那么好,赤著上半身的樣子太有沖擊性
他也只是個普通的小o。
季易燃定定看他“這三年,你怪不怪我”
陳子輕搖頭“不會啊。”因為是你,恨不起來啊。
季易燃的目光一瞬不瞬“我把你綁在我身邊,綁在這座島上,我讓你浪費了三年時光。”
陳子輕不覺得是純浪費,季易燃能脫離基因遺傳這個牢籠,他是很欣慰的,也很佩服,換成他是做不到的,他只會說服自己隨遇而安,他坦蕩蕩地迎接季易燃的探究“你在治病嘛。”
季易燃深情地看了他一陣“我從沒聽你抱怨過。”
陳子輕心說,我只是沒當著你的面抱怨而已,我偷偷抱怨過可多次了。
我累啊,誰不累呢。
那不是因為我有所圖,有所獲,有所得,累就累了嘛。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宿主身份這張禮券吹到我臉上了,我不得珍惜啊。至于這一路的風景,擁有過的,能擁有多久,決定權不在我手上。
陳子輕實話實說“我有負面情緒,不過我能出來,我也相信自己能出來,所以就還好,沒什么的,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季易燃聞言就抿了下唇,低頭吃起了蔥油面,他一言不發地吃完了,放下筷子起身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