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什么啊,他健康得不得了。重不重的,那都是比較出來的。
可是,這兩年他出現了新的病癥。
尤其是這段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做多了,他身體的閾值高了,普通的姿勢跟場地都不行了,非要追求新鮮刺激。
陳子輕遲鈍至今,終于明白,原主在衛生所睡夠了,叫寧向致來家里找刺激,甚至在小叔子面前亂來的那股子勁是怎么回事。
難受啊。
陳子輕在桌上趴了一會,他神智有點不清的滿屋子找小珍寶。
這些年都沒用過,怎么看了能找得到。
梁津川肯定不會偷偷扔掉,就是不知道他放哪了。
陳子輕忍不住地給他打電話,張嘴就是一串呻吟,然后就說要小珍寶。
梁津川原本要結束采訪去公司,車半路轉道,他冷著張臉回來,后座的車門被他甩上去,發出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響。
王建華沒慌,這對叔嫂打斷了筋連著骨頭,壓根兒就掰扯不開,頂多拌個嘴,但他還是走流程地勸說“有什么事好好說,別動手。”
梁津川高大的身形微頓,他偏頭。
王建華老氣橫秋“我是說,你別對自己動手。”
梁津川面無表情地推門進去。
家里沒養寵物,只養了花,花不會說話,梁津川所過之處皆是靜謐。
主臥的門是開著的,床上的黑色被子鼓了個包。
梁津川關門,睡嫂子。
期間連西裝都沒脫,只抽下領帶,解開皮帶跟腕表。
天色暗下來,梁津川把水做的人翻了個邊,他欺身親上去。
陳子輕攀著他肌肉緊繃汗濕一片的胳膊,鉆到他懷里,一邊和他親嘴,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要玩角色扮演。
梁津川滿腔郁結不散的妒火瞬間一滯,心頭的情緒難以言明。
陳子輕掀起濕漉漉的眼睫“玩不玩嘛。”
梁津川捋了捋微亂的額發“玩。”
陳子輕握住他骨節分明的手吃起來“那我們去坐公交,你站我背后,騷擾我”
梁津川的指尖勾他舌頭,好整以暇道“我是什么角色”
陳子輕含糊地說“尾隨白領的癡漢跟蹤狂”
梁津川揉眉心,很為難的樣子“我被正義人士抓到上新聞,你要怎么在媒體面前給我澄清”
陳子輕口齒不清,發出的鼻音濕濕的“就說那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小情趣。”
梁津川面露詫異“我們不是叔嫂嗎,什么時候是兩口子了”
陳子輕“”
他吐出梁津川的手指,想要爬開點,再接這個話題。
哪知他還沒爬走,就被摁在床上。
梁津川打開他身后的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一個絨面小盒子“這里面有一枚戒指,是在我拿到第一份工資的時候給你買的。”
“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對我伸出手,讓我把戒指帶上去,我就滿足你,在公交上騷擾你,跟你下公交,把你堵在狹窄陰暗的巷子里侵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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