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他的發絲凌亂,眼神不清明,腦袋不正常地擺動,似是在找什么。
再是車庫的監控,不出意外,他開車去了楚家,是一種本能,沒有意識。
他這是什么行為。
易感期aha最為常見的綜合征,為獲得安全感去尋被自己標記過的巢穴,澆透,深埋進去。
可他找的,不是他的oga。
這次的依賴性相比上次,上百倍的增長。
oga該給aha的陪伴跟包容,少年都給了,只剩下無休止的性生活。
那不可能,他會被活活至死。
虞平舟將一個畫面暫停,放大,在那畫面中,他的面部和眼里所呈現的東西全部一覽無遺。
惶然暴躁,痛苦不安,渴求,崩潰。每種情緒都極淡,淡到只有他本人可以看見,卻是都出現了。
只差沒哭著抱緊oga,鑿開稚嫩的生殖器卡進宮腔。
其他方便都接近書上的aha典型易感期知識。
虞平舟前傾上半身湊近,長久地盯著畫面,他又后仰著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眼半睜半合地看著。
很長事件以后,虞平舟打開第二層抽屜拿出不常碰的香煙跟打火機,點燃一支香煙,重新看所有監控。
一次次地確認,一次次地審視那個陌生的自己。
他夾煙的手握住脖頸,漫不經心地做出一個“掐”的動作。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繩子,趁他不注意,栓了上來。
虞平舟把煙頭摁滅在桌沿,他給李博士打電話“我這種級別的aha,除了契合度百分百的oga能把我的本能牽引出來,還有什么可以”
李博士說“沒了。”
虞平舟掛掉,他解開襯衫袖扣折上去,吩咐底下人清理掉了監控。
年初五,楚未年被老太太催著,大包小包的去虞家拜訪。他管虞華章叫爸。
虞華章讓他別去二樓,說小孩在趕工,筆都要寫冒煙
了。
楚未年心不在焉地陪虞華章聊了會天,他這趟過來有其他事情15,有些話好像可說可不說,又覺得還是得說一說。
于是楚未年約虞平舟打高爾夫,沒去俱樂部,就在虞家西邊的球場打。
楚未年在國外沒少用高爾夫球技談成生意,但他比虞平舟略遜一點,以前無所謂,這次不知怎么有了較量的意味。
虞平舟輸了。
楚未年沒多暢快,因為好友狀態不佳。他坐到椅子上,疊起腿說起好友最近的跨年易感期“平舟,你形影不離的跟著你弟弟,我沒見過類似的情況,再有下次,難免要引起誤會。”
虞平舟問道“什么誤會”
楚未年笑得慵懶“那我只說了,我怕你哪天咬他脖子。”
虞平舟聞言,搖搖頭道“怎么可能,我是易感期,不是從人到牲口。”
“我也是aha,也有易感期,我清楚那個時期有多糟糕,多不像自己,身體每天都要經歷一次重組的感受,”楚未年說,“我打的抑制劑很有效果,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基地研制的,要不我把我常用的介紹給你”
虞平舟接受他的好意“可以。”
楚未年當場就將抑制劑負責人的聯系方式給了好友“平舟,我們aha要自我克制,一旦失控傷害到身邊就晚了。”
虞平舟把手機放在旁邊桌上“我不會失控。”
楚未年一直以來都信老友,可他才目睹過三人一床“我潔癖,不還是親了你的弟弟兩次,人生免不了意想不到的事,最好還是謹慎些。”
虞平舟道“你們只是訂婚,你不該親他。”
楚未年調侃地攤手“那怎么辦,已經親了,你要作為他的兄長訓斥我”
虞平舟摘著手套“必要的時候,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