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aha的夜視能力讓虞平舟視線暢通無阻,他看少年胸脯繾綣的發絲,也看少年伸舌舔嘴的樣子“那你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起來洗安全褲”
陳子輕從他口中聽到那三個字,心里頭生出一股羞恥,頓時就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說話。
“給我吧。”虞平舟道,“我去給你掛起來。”
陳子輕抓著滴水的安全褲后退幾步“不給我自己可以”
“別叫。”虞平舟側身,示意他去陽臺。
陳子輕掛安全褲期間,虞平舟倚著門邊,不時喝一口水,似乎很渴。
掛好安全褲,陳子輕拍拍潮乎乎的手說“我回去睡了,哥哥你也早點睡,晚安。”
“析木晚安。”虞平舟道。
陳子輕得到如常的回應就放松下來,虞平舟不可能等他走了,拿下他的安全褲看的。
不會那么變態。
虞董是不會。
他只是帶著安全褲回到房間,研究新型物品一般,研究那塊純白布料。
虞平舟點煙“我這算什么”
“算有病。”
虞平舟夾著香煙的手撥了撥安全褲潮濕的蕾絲花邊,要是個oga,這上面就會有分泌物里的信息素殘留。
但他眼皮底下這件沒有信息素。
aha的感知嚴絲合縫地貼著安全褲,一寸寸地搜尋,只尋找到一縷清香,是衣物清潔劑的味道。
虞平舟把安全褲掛回陽臺。
后半夜,楚未年失眠來到陽臺吹風,他一抬頭就看見了那條已經干了的安全褲。
只能是小未婚妻的。
楚未年鬼使神差地拿下安全褲,小未婚
妻穿這么個小玩意給誰看給江扶水看
那beta還真有福氣。
楚未年面色難看地捻著指間布料,等他回過神來,布料早就皺巴巴的,沒法看。
為了掩蓋行跡,楚未年就把安全褲重新洗了一遍,掛上去。
安全褲上有一滴水掉下來,砸在他的臉上,他出現了易感期出現前的癥狀臆想。
仿佛那不是浸在布料里的水,是黏液。
楚未年深呼吸壓下想要沖進房間把人后頸咬破的本能,他離開陽臺,回頭看了眼掛在那里的安全褲,天熱,到早上應該能干,不會露出破綻。
陳子輕完全不知道他那條安全褲經過了兩個aha的手,他以為楚未年發現了他的住處,肯定是要天天來的。
意想不到的是,楚未年只來過一次,之后就沒再現身,好像是忙著搞什么大業,抽不開身。
陳子輕在“華悅君庭”陪虞平舟玩金屋藏嬌,等體驗卡時效結束。
那時間還沒到來,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變故。
江扶水失聯了。
再有他的消息,是他被抓了。他涉嫌一起命案,死者是個才分化不久的高級別oga。
尸體被發現的時候,腺體不見了。
類似的案件年年都有,并不會引起多大的波動。
畢竟仇視oga的群體一直存在,那個群體會嫉妒oga享受的社會福利和閃光點。
但這起案件的手法十分殘忍,引起了oga保護協會的強烈斥責,他們請愿讓犯人在接受最大的酷刑后,再被槍斃。
因為oga死者的腺體被挖掉了,后頸有個幾乎穿透的大洞。
依據法醫鑒定,腺體是在oga活著的時候挖的,沒有麻藥,生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