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君說“不止,他還懷疑自己的二次分化是我導致的。”
陳子輕心想,恐怕不僅是懷疑吧,能讓江扶水瘋成那樣子,必定是有把握。
沈文君干嘛啊,不是喜歡江扶水嗎。
陳子輕這下對自己當初的判定產生了動搖。
哪有喜歡一個人,會把那個人的尊嚴打碎,讓其趴在地上起不來的。
做aha的江扶水多陽光開朗。
“沒有。”沈文君跳過昔日的學生二次分化一事,只回答少年,“我沒有搶。”
陳子輕笑得很虛假“我肯定是相信文君哥哥的,你不知情的嘛。”
沈文君柔聲“析木,只要你信我,我跟你不存在搶不搶。”
陳子輕嗓子疼,他敷衍了幾句就把手機摔在床頭柜上,我信你個鬼。
從去年他挑明見到另一個沈文君開始,他就等著沈文君為了掩蓋真相弄死他,誰知等了又等,他還活蹦亂跳,啥事沒有。
按照正常套路,沈文君即便整不死背靠大樹的他,也該有魚死網破的做法。
那家伙給他的感覺像是,隨便了,隨便他怎么做。
坐看高樓塌。
十幾年的風光享受夠了,釋然了,看開了。
無力挽救,大勢已去。
畢竟沈文君是通過見不得光的秘術做的局,沒人比他更清楚命盤一說。
改命,換命,改得了一時,改不了一世,換得了一時,換不了一世。
沈文君可能對他的身份起了疑心,把死不承認死不要臉進行到底,以不變應萬變
陳子輕一張蒼白的臉皺起來,他干嘛站在沈文君的角度去想這些。
沈文君背后的前因后果要是跟他的主線任務掛鉤,他還愿意廢這個心思去揣摩分析。
但又不掛鉤。
陳子輕咂嘴,沈文君那次發情躺在他腿上,不準他給人打電話,他反抗了,沈文君就哭。
嘖嘖。
也不曉得沈文君后來發情是怎么過的。
陳子輕不知道的是,沈文君那個級別的oga,三個月才發一次情。
小鎮以后的發情期還沒來。
陳子輕聽著腳步聲止住心緒,他由著虞平舟在他嘴里按噴霧劑。
藥味占據他味蕾沒多久,痛感就減輕了不少。
他終于決定拎出有點廢心神的話題“哥哥,我在警局對江扶水說的上一世”
虞平舟把噴霧收起來我有了解。”
短短四個字,飽含了強大的力量和信賴。
我關注你所關注的,我在你身后。
陳子輕內心掀起不小的波瀾,虞平舟在他這邊讓他有安全感,他躺了會,喃喃自語“我怎么看不到跟你有關的前世片段呢,一個都看不到,其他人的也看不到。”
“就只有江扶水”
“不過也僅僅是一兩分鐘的一個畫面,沒別的了。”
陳子輕順勢講述了當時的情形,他沒特意觀察虞平舟的神色“哥哥,我上一世是個有著柿子味信息素的oga,還是教授。”
虞平舟坐在床邊“嗯。”
陳子輕望著天花板“我這一世會學醫,沒準將來也能做教授,那我是不是還會是oga”
虞平舟眼里含笑“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