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都沒做,”虞平舟無奈道,“你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能讓我輕易脫軌。”
aha猶如在談一個方案“說通俗點,你哥哥是做人,還是做動物,全在你。”
陳子輕說“我都沒信息素。”
“嗯,你沒信息素。”虞平舟笑道,“但你照樣能吸引我,調動我的情感。”
陳子輕偷偷看他一眼,又偷偷看他一眼。
虞平舟把車停在路邊,解開安全帶湊近,偏著頭吻他,突起的喉結不時吞咽。
陳子輕暈乎乎的時候才被放開,他癱坐在皮椅上氣喘吁吁。
虞平舟把擦過少年嘴角的帕子收進口袋,他啟動車子,沒去理會亢奮發怒青筋暴跳的那一地帶。
弟弟不管。
說明它還不夠可愛。
小臂粗,確實很難跟“可愛”這個詞掛鉤。
可這是頂級aha的標配,他沒辦法自行切掉一截。
再者說,切去了一截,那還怎么鑿開生殖腔,將其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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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穩地在山路上行駛著。
虞平舟西褲下的大腿肌肉緊繃,他面色平淡,好像上半身跟下半身不歸一個單位打理。
陳子輕喘了好一會才勉強緩過來,他默默把臉扭向車窗“怎么突然親我啊,我又沒說要親。”
下一刻,陳子輕發現了什么,他快速把頭伸到車窗外呼吸空氣,邊咳嗽,邊大聲地喊“你別把信息素放出來,車里都起霧了,看不清前面出事怎么辦”
虞平舟低喘幾聲“沒事。”
“怎么沒事干嘛非得在車里親,”畫眉嘰嘰喳喳,華麗的羽翼震動,漂亮的嘴巴一張一合,“你完全可以把我拉下車,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親,你起霧就起霧,空氣流通的地方煙也好容易散開,不至于讓我難受,我也好配合你”
“刺啦”
車輪又重又倉促地摩擦著路面駛出一段,再是一個急剎車。
陳子輕還沒反應過來,從駕駛座下來的aha已經繞到他這邊,打開車門,如他所說的拉著他下車,帶他去樹林里。
楚未年收到消息,小未婚妻陪哥哥度過易感期回來了,他心里有愧,沒直接找過去,而是偷偷開車跟在后面,一路跟去上星府,心里盤算著等會兒該如何解釋那晚的失控行為。
實在不行就搬出老太太。
這是張萬能牌。
楚未年半瞇著冷淡的淺灰眼眸,在他的視野里,小未婚妻下了車,手上拎著一份甜點,身上穿著牛仔褲和白色t恤,干凈又乖順。
到這一秒,楚未年都沒想過今天會是他畢生難忘的一天。
好友的車后座降下車窗,從里面伸出來一只手,朝下,在車門上敲點幾下。
少年聽到動靜轉身,他返回去,站在車邊彎腰。
然后,那只手按在少年的后腦勺上,五指攏著,指尖插進他的發絲里。
這一幕持續了足足有大幾分鐘,等少年直起身的時候,他的嘴唇是濕的,紅的,還有點腫。
“砰”
陳子輕冷不防地聽見巨大聲響,他嚇一跳。
循聲望去,就見最讓他頭疼的未婚夫楚未年坐在不遠處的車里,車門大開。
又是一聲巨響。
楚未年把車門大力帶上,他坐在位置上面,單手撐著方向盤,手指將額前的金色卷發捋到腦后,冷冷地看過來。
陳子輕飛快地打開旁邊的后座車門爬進去。他拽住虞平舟的領帶說“哥哥,不好了,完蛋了,我未婚夫撞見我們的奸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