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就說“但玩出火了,你滅。”
陳子輕瞬間就清醒過來“不玩了不玩了。”他剛轉了個身就被一雙修長的手臂從后面抱住,放在腿上。
有微涼的手理了理他敞開的浴袍“水怎么沒擦干凈”
陳子輕背對著虞平舟坐在他懷里“我就,就隨便擦了擦。”
“毛躁。”虞平舟將下顎抵在懷中人的頸側,“不擦干凈怎么睡覺。”
他叼住少年人的浴袍領子,將其拉扯下來,親上露出來的雪白肩頭,啞聲說“哥哥再給你擦一遍。”
陳子輕早上起來,發現枕頭邊的虞平舟被一大袋棒棒糖取代,他懵了。
“哥哥虞平舟棒棒糖是怎么回事啊”陳子輕一邊扒拉袋子里的棒棒糖,一邊高喊。
虞平舟從衣帽間出來,手上打著領帶“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吃棒棒糖,作業臨時叫人去買了,今早拿過來的,看看里面有沒有你喜歡的口味,沒有就再買。”
陳子輕頓時就覺得棒棒糖成了燙手山芋,他把手縮回來,又將棒棒糖撥開點“我不愛吃這玩意兒。”
虞平舟似是沒聽清“什么”
陳子輕扯開嗓子“我說我不愛吃棒棒糖”
“那你在外面吃別人的棒棒糖是,虞平舟將領帶束在襯衫領口底下▃,思索道,“盛情難卻”
陳子輕不吭聲,別太離譜了,哥。
“不是盛情難卻”虞平舟說,“那就是嘴饞”
陳子輕生怕虞平舟再蹦出個什么詞來,趕緊說“我們昨晚在老宅假山里面親嘴讓你弟發現了。我擔心不吃他給的棒棒糖,他就告發我們。”
臥室里寂靜無聲。
陳子輕咽唾沫,大清早的怎么就搞這么刺激,他抿著嘴,指尖在被子上劃拉。
關于溱方孝腹部那顆子彈,他刻意避開了不去深想,他是站在虞平舟身邊的,溱方孝不是他任務目標,用不到他多費心思。
虞平舟穿過半個臥室走近,立在床邊看他半晌“你可以先找機會離開,來找我,讓我解決。”
陳子輕哦了一聲“下次我就知道了。”
“哥哥,你別吃他的醋,”陳子輕仰望虞平舟,“他不算什么的,我都不跟他玩。”
虞平舟恍然“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該吃你經常找來玩的幾人的醋”
陳子輕“”我還是不說話了吧。
虞平舟轉身“跟我去書房,給我注射抑制劑。”
陳子輕吃驚地喊“啊,我不會啊。”
“總要學的。”虞平舟腳步不停,他將領帶夾別在領帶上面,襯衫挺闊西褲筆挺,“以后我的抑制劑,都由你來注射。”
不多時,陳子輕帶著洗漱的薄荷清涼坐在書房,他照著虞平舟的指導,將一管抑制劑打進對方的手臂,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是這么打的嗎我沒打錯吧”
虞平舟和他面對面而坐,唇抵著他眉心,不時親幾下“你做得很好。”
陳子輕把空針筒放進垃圾簍“你不是沒在易感期嗎,平時怎么也要注射抑制劑“
虞平舟沒細說,只是簡短道“本來可以不注射。”
陳子輕納悶“那你現在怎么”他后知后覺,“因為我啊”
貼著他眉心的唇往下移動,落在他顫動的眼皮上面。他捏著虞平舟的領帶夾“我以后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了。”
虞平舟只親他眼睛,沒出聲。
少年急于捧出一顆赤誠的心“真的,我保證,陌生人給的玩的吃的,我通通不要。”
虞平舟掐他下巴,讓他抬頭“只是陌生人”
陳子輕小聲:“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虞平舟道“再打一管。”
陳子輕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我都這么說了,你還不放心,不高興,不滿意”那你想怎樣,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跟外界接觸了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