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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漫著煙草味的房間光線朦朧,邱晁深坐在皮椅里抽雪茄。
年輕人縮手縮腳“邱董。”
邱晁淡漠道“過來。”
年輕人欣喜若狂,他順從地走近,跪在前金主腳邊,特意訓練過的聲線拎出來,格外的綿柔“邱董。”
邱晁的語氣里聽不出喜怒“把頭抬起來。”
年輕人一刻不耽誤地抬起頭,將那張被圈內認定為神顏的臉展露在前金主的眼皮底下,他在來的路上精心描畫過眼線,十分的乖巧,同時又不卻張揚。
邱晁一耳光扇過去,年輕人被打得歪倒在地,嘴角瞬間開裂滲出血絲。
俯視腳邊的年輕人,邱晁“你跟我期間,我喂了你多少資源我讓秘書叫你收拾東西搬出青岫山莊的時候又給了你多少資源你這嘴看著也不大,喂不飽是嗎,怎么這么貪婪。”
年輕人捂著臉,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落“您不要我了,公司會讓我跟別人,我不想,我只想跟著您。”
和邱晁地位差不多的,沒有哪個像他這么俊朗,出手還大方。
光鮮亮麗的偶像跪在地上,賣給公司,公司會不時把他們掛賣,身不由己。
除非找到靠山。
邱晁摸了摸年輕人腫起來的半邊臉,憐惜地說“你要什么可以找我,或是我那個負責處理你的秘書,千不該萬不該找我兒子。”
中年人失望道“他一個干干凈凈的出家人,你到他面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污了他的耳朵。”
年輕人急忙澄清“我沒有說,我什么都沒說的。”
邱晁瞇眼“什么都沒說”
年輕人忙不迭點頭。
邱晁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那你運氣不錯,小命保住了。”
年輕人戰戰兢兢,一陣后怕。
邱晁靠回椅背上,深不可測地抽了幾口雪茄“你這次做的事給了我一個警醒,那些個都支走吧,省得再有哪個蠢貨跑到我兒子面前發瘋。”
年輕人面如死灰。
失去邱董這個讓他有些喜歡的靠山,等待他的是丑陋肥胖淫惡的地獄。他一邊在地獄毫無尊嚴的跪舔權貴,一邊站在鎂光燈下受粉絲追捧,被同行羨慕。
他要走前輩們的老路。
等他成了前輩,也會有后輩走他的路。
演藝圈處處都是誘惑,永遠不缺被合同跟資本裹挾的人,前仆后繼,層層疊疊,鮮活新鮮的血液壓在腐爛麻木的尸體上面,勾勒成了光怪陸離的世界。
邱晁遣散了所有情人,他沒到兒子面前邀功,而是讓養子替他說,轉了個彎。
邱宜雪領著這份差事去見當事人。
陳子輕一臉莫名,這事干嘛跟他說。他瞥瞥邱宜雪端
進來的甜點,吞了口唾沫,拿起勺子吃起來。
邱宜雪看他吃“加藍,爸身邊沒人了,也不會再收誰的禮。”
陳子輕含糊地應聲,岳起沉在他衣帽間的柜子里睡覺,他不太想邱宜雪在他房里待久。
邱宜雪說“晚上不適合吃太多甜點,我就讓人給你備了份小的。”
陳子輕扭過臉,瞳孔里是他支線任務一的目標。
邱宜雪詫異“怎么這么看我”
陳子輕不著四六地蹦出一句“大哥,我跟二哥,誰長得更像我母親”
邱宜雪愣住。
陳子輕不自覺地帶著咄咄逼人的意味“誰更像”
邱宜雪笑著說“當然是你。”
他強調一般“收養的,怎么會比親生的更像自己。”
陳子輕“哦。”
邱宜雪柔聲“加藍,告訴大哥,你為什么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