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穿著一襲老氣橫秋的深藍色長裙,領口略高,但仍舊蓋不住那修長的天鵝頸,白皙纖細,似乎他只要輕輕用力扭動一下就會失去呼吸。
同色系的腰帶將腰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挺。
那處的滋味,蕭城已在夢中嘗過無數次,此刻見著了實物,只覺嗓子眼里燒得慌,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一番。
寬大的雨傘蓋在兩人頭頂,阻絕了周圍的一切嘈雜,那一刻,時間的流動仿佛變緩,天地間只剩下他們。
但是只一眼林愛云就明白了過來,對方跟自己不一樣,他不是他,或者說,這只是年輕時候的蕭城。
在這時,他不愛她,也不認識她。
意識到這點,林愛云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漸漸濕潤起來,眼圈發紅,晶瑩的淚水在里面不停打轉,順著臉頰無聲地滾動,在粉嫩的臉頰上留下一行淺淡的痕跡。
幸好滿頭滿臉都是雨水,令人看不出她的狼狽。
明明知道不應該,可是在不甘心的促使下,她沒忍住又喚了一聲“蕭城。”
蕭城微微挑眉,好久沒有聽見有人連名帶姓地叫他了,今天一下子就聽到了兩次,還是同一個人。
該說,無知者無畏嗎
“你認識我。”雖然是句問話,但是里面卻含著濃濃的肯定。
這句話也掐斷了林愛云僅存的僥幸心理,她苦笑一聲,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才放松的掌心又收緊,捏住了腰邊的布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該認識他,也沒機會認識他,可是剛才卻準確無誤地念出了他的名字,按照蕭城的脾性,估計已經開始懷疑她是不是他大伯那邊派過來勾引他的壞女人了。
畢竟這種事情,在他年輕的時候可沒少發生。
想到這兒,林愛云不由皺起眉頭,還沒想好該怎么解釋,就見蕭城突然抬起手,指腹摁在她的鎖骨下方。
那處是剛才被煙灰滑過的地方,被留下了一道發紅的黑色印記。
粗礪帶繭與白皙滑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突然的觸碰令林愛云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睫毛輕顫,抬眼看向蕭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誰知道他看上去,似乎并不在乎她能不能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無頭無尾地開口問道“你做夢嗎”
“什么”聞言,林愛云皺起眉,還沒想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就察覺到對方的手又往下面去了一些,激起陣陣戰栗。
雖說今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是前世那么多次的魚水之歡,早就讓她對蕭城的一舉一動敏感至極,她無比確定蕭城的腦子里目前裝著的東西,只剩“骯臟”的春色。
明明看著是個矜貴的富家少爺,可骨子里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我說,你做夢嗎”蕭城眼皮未掀,一字一句地將自己的話重復一遍,耐心極好。
同時指尖勾住她的衣領,只差一點兒就能拉到下面,看到最后的燙傷,但是一旁突然打開的大門打斷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