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換褲子,蕭城邊在腦海中思考這層窗戶紙該什么時候捅破,他開竅了,不代表林愛云也開竅了,總得找個合適的時機,不能如此草率,要正式些,才能體現對她的看重。
他蕭城對待感情,就兩種態度,要么沒有,要么就是一輩子。
其實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想法,懵懵懂懂間就演變成了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但是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之前一系列反常的行為。
是受那個繾綣的夢境影響嗎不,這點他可以確定不是。
剛才幾番試探,她對他的肢體接觸沒有產生反感,會臉紅會嬌羞,由此可見林愛云對他也不是全然沒想法,這就好辦多了。
整理好衣服,蕭城大步往外走去,穿過院子,順著小路往山上走去,沒多久便看見一座亮著燈的木屋,門外站著兩個年輕小伙,一瞧見他便主動打招呼。
城哥。
“蕭同志。”
截然不同的兩個稱呼,代表了兩人分屬不同的陣營。
蕭城點頭,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然后就推開門走了進去,里面已經坐了十幾號人,原本略顯雜亂的討論,伴隨著開門聲,瞬時安靜下來。
時同志,好久不見。蕭城直直往主位走去,率先伸出手。
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見狀連忙
起身握住蕭城的手,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注意到他身上的紗布,皺眉道“聽說蕭同志受了傷,不知道嚴不嚴重,處理過了嗎我這兒帶了軍醫過來,可以給你看看。
“都是小傷,已經處理過了,勞煩您掛心。”蕭城微微一笑。兩人寒暄過后才算進入了正題。
之前追殺蕭城的人經過審問,已經可以確定是誰派過來的了,除了田成福,這江明省誰還能有這樣的手筆武裝分子和軍用卡車,無論哪個單拎出來都是敏感至極的。
“軍為私人所用,這屬實不像話。”蕭城重重嘆了口氣,半響才抬頭看向時昌林,沉聲道“江明省也是時候該換個明朗的天了,時同志你覺得呢
此話一出,其他人面面相覷,皆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放在主座上的那位。
時昌林沉吟片刻,面不改色地道“當然,只是田成福向來和匪軍那伙人關系好,他手里還握著大部分從境外私運回來的貨,要是我們先動手,難保他不會狗急跳墻。
到時候兩敗俱傷,誰都討不了好,然而戰火無情,最遭殃的還是省內的無辜百姓。
這個時同志您大可放心。蕭城壓低聲音將這么多天來的成果徐徐告之,聽完后時昌林眼前一亮。
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但是具體的事宜,我還得跟上頭好好商量一下,如果確定下來的話,蕭同志這份大功,我會如實稟告。
這次田成福之所以會大費周章派人來追殺蕭城,一部分原因在于他和蕭井泉的合作關系破裂,蕭井泉為了救自己的寶貝兒子動用了幾乎全部底牌,毀了田成福大半生意。
兩人鬧得不可開交。
一開始田成福還以為蕭震被自己抓起來的消息是蕭井泉自己察覺的,可是后來經過調查才知道是被蕭城這個“合作伙伴”給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