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段柏庭,段柏庭。她在心里反復念著這個名字。
段柏庭。她不確定他還在不在外面,語氣猶豫,輕聲喊出他的名字。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聲音給了她回應嗯心口不受控的顫了一顫。可能是被浴室內的熱氣熏的,思考的能力開始錯亂,話也說的語無倫次。
你不可以取笑我,我從小就很怕鬼的。
她的聲音糯糯的,像是一塊藏在奶油蛋糕里的麻薯。
咬下第一口時,是甜的,繼續往下,軟糯到黏牙。段柏庭靠著墻,一根煙抽至大半。
深邃眼眸在灰白煙霧的遮擋下,變得晦暗不明。他輕微
抬頭,修長的脖頸線條伸展出一道誘人的弧度。喉結隨著逐漸變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知道。”他說。
你知道
宋婉月一愣,玻璃門打開,她的腦袋從里面探出。剛洗過的頭發還披散著,搭垂在白皙瘦削的肩上。她像是不明白自己早已走光,神情還停留在疑惑階段,“我好像沒和你說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走廊的溫度不如浴室,她又什么都沒穿,身上全是水。風一吹,肯定會感冒。段柏庭伸手按著她的腦袋,想將她推回浴室。
動作卻在那瞬間停下。
那雙黑亮的眼睛正看著他,眼底毫無其他雜質,漂亮的像玻璃珠。被蒸汽熏過的皮膚,白里透著淡粉。
她還不知死活地舔了舔唇“那個”
喉結滾了又滾,眸色暗了又暗。
段柏庭抽完最后一口煙,隨手按在墻上掀滅。他越過她的肩,推開浴室門,單手扯松領帶,氣音靡靡“一起洗。”
宋婉月還處在愣怔階段,對現狀不明所以。
氤氳霧氣的浴室內。
段柏庭單手抱著她,將她抵在墻上親吻。急促的舌吻帶來的窒息感令她回神,整個口腔都被男人給侵占,他似乎還想更加深入。
宋婉月害怕到肩胛骨收攏。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胡亂插入她濕透的發間,將她壓向自己。
上顎被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喉嚨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咽求饒聲。眼角流下生理性的兩行淚。
青色的血管好似蜿蜒的山脈一般,沿著他的手背起伏到肌肉繃緊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與她雪白柔軟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他身上還穿著西裝,妥帖到不見一絲褶皺。唯獨領帶稍微松垮。清冷禁欲的氣質渾然天成。
像是剛從晚會上下來,衣冠楚楚的集團掌權人,此刻卻實施起他的“暴行”宋婉月又白又軟,嬌滴滴的毫無力氣。
當下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綿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他停下,看了眼在他急不可耐的親吻下,變得紅腫的唇。
段柏庭短促地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安撫她的不安。沙啞的聲音近乎誘哄“乖乖,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