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情緒在此刻爆發,宋婉月委屈的倒進段柏庭懷里,大聲假哭。找人撐腰。
后者停頓幾秒,伸手撫了下她的背。他目光抬向商珩3
4八點不是有個研討會
經他這一提醒,商珩才想起來。
逗小月亮逗得忘了正事。他拿起外套準備離開,還不忘和宋婉月打個招呼小月亮,待會見。
誰要和你見啊”她痛苦的在段柏庭懷里發出一聲直擊心靈的哀嚎。
商珩一走,她就在段柏庭的懷里開啟了祥林嫂般的委屈控訴。以“我長這么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為中心命題。無限制展開。
段柏庭抬腕看了眼表,過去三十分鐘了。懷里這個委屈的小月亮還沒有見停的打算。他只能提醒她“很晚了。”
吐嘈聲停止。
明白他的耐心甚至比不上玻璃瓶底的厚度,宋婉月從他懷里離開。
光打雷不下雨,干嚎了半個小時,連眼妝都沒花。她見好就少,從包里拿出鏡子照了照。放心了。
還是很漂亮。
她嘟囔兩句,段柏庭怎么和商珩這樣的人認識。
她憤憤不平,說要是不報復回去,今天晚上睡覺都能被氣醒。段柏庭對她口中的報復不感興趣,隨口一問怎么報復宋婉月胸有成竹“山人自有妙計。”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下。
宋婉月覺得還是非常有必要和他解釋一下。“我高中沒抽過煙,我剛才是騙他的。”
段柏庭點頭“我知道。”
她一愣“你知道”
她高中那會兒,他甚至都不認識她。他是怎么知道的。
段柏庭顯然沒打算和她解釋,穿上外套起身的同時,將桌上那盒煙也一并放進外套口袋。宋婉月眼神直勾勾“你順走了商珩的煙”
段柏庭淡睨著她。
宋婉月有些心虛,挪開目光。那種心思被看穿的心虛。
她覬覦那盒煙很久了,想著等沒人的時候拿走,偷偷點一根。她很好奇,煙到底是什么味道。
抿了抿唇,跟在段柏庭的身邊小聲辯解“我沒想抽,我只是我只是覺得盒子閃閃的,很漂亮。你知道的,我對閃閃發光的東西都拒絕不了。
她拒絕不了的是閃閃發光的珠寶,而非這些廢紙。
但他也不戳破,只是一句淡到聽不出情緒的“是嗎。”宋婉月
她真的很想拿出手機給靜香打一通電話,好好吐槽下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受的氣比她前二十幾年,加起來的還要多。
一個商珩,一個段柏庭。
看在后者是她老公的份上,外加長了一張很難生氣的臉,她就不和他一般見識。美人肚里能撐船,放他一馬。
至于前者。
宋婉月對他的怨氣深到都快刻進骨子里,百年之后刨棺取骨,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對商珩的詛咒。
聽完她的話,段柏庭冷呵一聲,言語譏誚白天還全刻著我的名字,這么快就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