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就是只狐貍精,很會勾人。
她知道段柏庭就算生氣,也不會真拿她怎么樣。頂多只是在床上對她狠些,用點猛勁。
段柏庭不多說話,還是那句是嗎。語氣平淡至極。
每回她和他提起這個,他總用一句簡易的“是嗎”給應付過去。
宋婉月雙手捧著他的臉,想將他看個清楚。
卻見一向內斂自持的男人,這會眼底滿是不加掩飾的醋意。她笑的宛如一枝在秋風里晃蕩的梨枝。
偏偏還要故作為難“好像挺難抉擇的,雖然庭庭很帥,可是年輕時候的吳彥祖好像也唔。
段柏庭聽不下去了,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后半句。她被按回床上,陷入柔軟的床墊之中。像是在懲罰她,男人吻的發了狠。
咬著她的唇,她吃痛,唇瓣張開,他見縫插針地將舌抵了進去。又纏著她的舌。
宋婉月被咬疼了,眼尾泅開一抹紅。哼哼唧唧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著小聲哭。委屈得很。
段柏庭把人咬疼,結果自己先心疼上了,又慢慢地舔。直到聽見她的哭腔里帶著舒服,他才開始下一步動作。
好在并沒折騰太久,他還記著,明天是宋婉月去新公司報道的第一天。
要是弄得晚了,以她這個性子,肯定會遲到。
宋婉月累著了,被他抱去浴室從里到外仔細清洗了一遍。又擦拭干凈身上的水漬,然后才重新抱回床上。
她閉著眼睛裝睡,嘴里喃喃嘀咕著夢話,說喜歡庭庭,很愛庭庭。
段柏庭脫了衣服,也準備去洗。聽見她的話,動作稍有停頓。他微俯下身,來到床側。
唇角壓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裝也不裝得像點。
這個演技,拙劣成這樣。
段柏庭不語,等著她繼續說下去。興許是等了半天沒反應,以為他沒聽見,宋婉月翻了個身,繼續嘀咕起夢話來。
總之是把自己能說的表達愛意的話全給說了。
段柏庭就這么一言不發的聽著。
宋婉月終于忍不了,睜開眼睛。恰好就對上他那雙深色的眸子。宛如望不見底的深崖。
r見她一臉憤憤,段柏庭輕笑“說夠了”
她惡狠狠“說夠了”
段柏庭替她蓋好被子我還沒聽夠。再說說。這語氣,擺明了就是在故意捉弄她。
宋婉月都快氣死了,撲過去抱著他的一條胳膊就開始咬。怎奈這人身上都是肌肉,咬了半天,沒把他咬疼,自己的牙齒反而硫疼了。
她眼角泛著淚花,扮可憐狀,說牙疼。
段柏庭用手指撬開她的嘴,抵著牙齒看了眼“可能是又發炎了,明天我給商珩打個電話,讓他再給你看看。
自從被他拔掉兩顆智齒后,她對商珩多了幾分恐懼。提到他,牙齒就隱隱作痛。
上次拔牙的陰影還沒過去,她立馬乖乖坐正不疼了。盤著腿,坐在床上,身上裹著被子。只露出一張臉來。
剛洗完澡的臉,白皙嫩滑,雙眸清澈,似一潭清泉。段柏庭將她重新放躺回床上行了,早點睡。
宋婉月最喜歡在段柏庭一本正經的時候撩撥他,這人像是記憶海綿,不管上一秒是愉悅還是溫柔,下一秒就會回歸到慣常的不茍言笑。
難怪那些人都懼他怕他。就這么一個整天面無表情的人,誰見了不怕。
也就她貪圖他的美色,若不是見他模樣生得好,剛嫁給他那會兒,她才不會和他睡呢。宋婉月從被子里露出一雙眼睛來他們說,男人喝醉酒后,那兒是立不起來的。
說著話,還故意往他那兒瞟一眼。剛結束完,還沉睡著。但隔著棉質的家居褲,依舊能看見異常明顯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