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伏桌,腦袋枕在上面,腰背自然下塌,睡裙包裹的臀線,越發明顯。玲瓏有致的s型。
喉嚨不時發出情不自禁的喟嘆。
很舒服,庭庭。”“你好厲害,嗯”“輕一點,太大力了。
她并不理解她用這個語調,說出這番令人遐想的話來,威力有多大。段柏庭本就深的眸子往下又暗了幾個度。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替她按摩。
雙手沿著腰背自然下滑,宋婉月睜開了眼睛。回頭看他。
他穿了件黑色薄毛衣,皮膚被襯出冷色,整個人卻是溫暖的。眉目清冽,好似也被這窗外的寒風細雨沖洗過一般。
宋婉月每次看見他這張臉,都不免在心里感慨造物者的神奇。
段柏庭自然注意到她眼底愣怔后的一抹驚艷。他有點想笑,掌心微微用力這兒,舒服嗎
那手的位置,以及帶來的異樣感令宋婉月說不出話。
覺得他此刻輕微沙啞的聲音過于蠱惑了些,像勾魂攝魄的男狐貍精。可偏偏眼底的情緒淡之又淡。
反而讓宋婉月覺得其實是自己想多了。哪有這么氣定神閑的男狐貍精。
她紅著臉收回視線,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既然舒服,他便繼續替她按了。
力道時輕時重,手指微屈,用指節抵著,輕輕往里頂。她沒忍住,哪怕臉埋在臂彎,可哼聲還是輕輕溢出。
嬌柔婉轉。
她更羞愧了,只能在心里祈禱段柏庭沒聽到。身后卻傳來男人不輕不重的一聲笑“這么敏感。”
她抿唇
34明明是你你就是故意的。
他明知故問“故意什么”
宋婉月不再說話。段柏庭松開手,用腳勾了張椅子過來,在她身側坐下。
行了,繼續工作吧。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多按幾下,她今天這工作恐怕就完成不了了。
宋婉月重重喘息著餓了。
他看了眼前面茶幾上還沒來得及收走的碗筷不是剛吃完。
又餓了。宋婉月沒撒謊,她捂著自己平坦沒有整肉的小腹,委屈道,”工作很耗體力的。段柏庭其實想說,這么晚了,不要吃太多,胃會難受。
但她難得有主動提出肚子餓的時候,段柏庭說不出反對的話來。最后還是下了樓,挽著袖子,為她洗手做羹湯。
怕太晚了不消化,段柏庭給她煮了湯,又蒸了一小碗雞蛋羹。
覃姨還沒睡,見他開了火,便主動過來還是我來吧。被段柏庭婉言拒了您去休息吧,我來就行。覃姨聽著,笑了笑“婉月餓了”也只有是與宋婉月有關的事,他才不會假手于人。
段柏庭往碗中打入兩個雞蛋,加了少許鹽,又添溫水。點了點頭嗯。
果然。
覃姨在段家待的久,雖說他很小就去了國外,但自己也算是看著他一年一年長大。
對他的性子再了解不過。
先前那些外人總說,他對別人狠,其實他對自己也沒多好。像這種大晚上餓了,自己為自己做飯的事情,斷然是不會發生的。
覃姨笑道“只做這些,她怕是不會樂意。”
段柏庭將碗放進蒸鍋內,提到宋婉月,便有些頭疼。個子不大,反骨倒挺多。不聽話,還愛和人對著來。明知自己腸胃不行,偏偏就愛吃一些刺激腸胃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