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才對。
溫拾住進宋宅這么久,才意識到到人就該是群居動物,一大家子簇擁在一起熱鬧的才好。
而不該像他從前似的,一個人一個小屋,孤零零的,可能一整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的機會。
因為一個人自言自語,有點像精神有問題。
“你在港灣到底都做些什么生意”溫拾當時只聽周正提了一嘴娛樂業,但沒去過港灣的小溫對這娛樂業的涵蓋范圍還是有點不清楚。
如果只是簡單的娛樂產業,那有什么難打理的呢
溫拾想的還是簡單了,完全不知道他屁股下面的男人是條多大的商業巨鱷。
宋庭玉張張嘴,想描繪一番,但卻想不出好的措辭,最終道“等我帶你到港灣,你親眼看看就知道了。”
去港灣,是肯定的。
不過現在這個季節過去太熱了,戶外就像蒸籠一樣,等到冬天去,氣候恰好合適怡人,那時候,溫拾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也有了定數,安全隱患也少一些。
這一打岔,溫拾的話頭就從正事歪到了港灣有什么好吃的上面,宋五爺口腹之欲不強,但還是把小時候自己吃過的特色菜說了說,“其實都是些外國菜,味道都差不多。”也沒有內地的菜色花樣豐富,酸甜苦辣咸面面俱到。
不過沒吃過的總是新鮮。
溫拾聽著都饞。
宋庭玉琢磨起要不要抓幾個外國廚子來宋宅后廚,讓溫拾足不出戶也能嘗到外國風情。
外國廚子還沒找來,從桃花鎮出差結束的薛仲棠回來了。
這兩個月他是近乎銷聲匿跡,要不是時不時還給宋庭玉打個電話匯報一下行程,宋五爺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跑路了。
其實沒有,薛仲棠是下鄉去基層干活了。
見到溫浪,并意識到溫浪晉升為宋庭玉小舅子的薛一爺燃起了危機感。
他意識到自己或許已經被溫浪看不太上了,加上溫浪明顯已經從鄉村窮小子雞犬升天,接觸的人直接飛躍了一個階層,他要是再一
事無成,或許就真的喪失了追求溫浪的資格和能力。
薛仲棠忍不得這事,他只要想象溫浪和別人在一起,就急的抓心撓肝,晚上睡不著覺。
事到這種份上,他承不承認自己栽了也已經無所謂了,反正他的行為,都印證著他的真心。
他是一定要把溫家村和柳泉這兩根硬骨頭啃下來。
于是,當時婚禮眼巴巴等著見溫浪一面,結果溫浪走人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角落和他揮手的薛仲棠一傷心,直接追著柳泉的腳步跑到了桃花鎮。
情場失意,他總歸不會落魄到生意場上也失意的很吧
柳泉對這隔三差五就上門游說,甚至是賄賂他的男人,真真橫眉冷對,那天在宋庭玉婚宴上,柳泉遇到了以前的同僚,經人介紹為桃花鎮的項目爭取到了十幾萬的投資,已經足夠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柳泉的從來都不是急功近利的人,錢夠用,一步步慢慢來就是,于是當薛仲棠愿意投資五十萬作為誠意時,柳泉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我知道你提出給我投資是什么意思,所以你也應該明白,我拒絕你的投資是什么意思。”柳泉已經連茶都不愿意施舍給薛仲棠一杯了,“請回吧,薛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