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爛酒鬼,就應該把他腦袋敲爆
一方毆打算家暴,雙方還擊算互毆,這正好證明了雙方夫妻關系已經破裂。
她把木棍遞過去,目光灼灼,“這些年他怎么打您的,您就怎么打回去。”
四目相對,看著眼前神情冷漠的女兒,張惠有一瞬間恍惚,可瞬間眼淚又奪眶而出,都是因為自己太懦弱,現在竟然逼著那么小的女兒來保護自己。
賠錢貨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老子養你這么大,你要是敢動老子一下,老子一定弄死你們兩個”高建輝啐了一口罵罵咧咧。
直到手掌好似被碾碎一樣,他又疼的面目扭曲,可視線中只有那雙白色帆布鞋,記憶中那個唯唯諾諾任由自己打罵的賠錢貨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居然敢拉著這臭娘們跑路,還敢提離婚
媽”李昕皺皺眉。
張惠握著那根木棍像是不敢上前,這些年她已經下意識懼怕高建輝,從來沒有想過還擊,因為打也打不過。
可是聽著對方嘴里一口一口要弄死女兒,她瞪大眼,突然一腳又一腳踩在高建輝背上,“你這個畜牲你還要不要臉你要是敢動小昕我和你拼命
憤怒的潘多拉盒子一旦打開,多年的委屈以及憤怒涌上心頭,她淚如雨下的一掌又一掌扇在那張猙獰的面孔上,一下又一下,打到手掌泛紅。
知道張惠這種性格也不可能多粗暴,李昕只能上前抱住對方,好了好了媽,您現先去換身衣服緩緩,我待會帶您去醫院。
此刻張惠整個人好像已經徹底崩潰,懊惱悔恨交織
在心頭,只是本能的聽著女兒的話,然后又一步步進了房間。
地上的人已經雙臉紅腫,可嘴上卻還在唾罵,要不是因為有保鏢壓著,可能早就竄起來打她們兩個。
李昕蹲下身,冷冷的盯著眼前人,你跟我媽很久了吧
雖然搬出了原來的地方,可張惠有高血壓,所以會經常去醫院拿藥,這爛酒鬼一定是趁著這個時候跟了上來,然后又拿去她學校鬧事為由,逼著張惠進了小區,這爛酒鬼肯定想著蹲自己一波,好再來打自己。
你這喪盡天良的賠錢貨老子當初就應該打死你高建輝抬起頭眼神就跟淬了毒一樣盯著她。
李昕看了眼保鏢,什么地方打的疼不易驗傷后者一愣,然后指了幾個地方。高建輝的瞳孔漸漸放大,你這賠錢貨啊
好像有什么重重錘擊在腹部,連著膽汁都要涌了出來,高建輝攣縮在地,滿頭大汗的喘息著。
“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這樣警察更會認為我們家庭關系惡劣,對離婚更有效。”
李昕直直的盯著他,聲音微沉,“如果你要做個爛人,沒關系,我會讓你知道爛人該有什么下場。
聽著那冷漠的語調,高建輝攣縮在那根本抬不起頭,甚至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只是疼得大汗淋漓。
把他丟在路邊。
聽到這話,一個保鏢立即單手把人提了起來,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剩下的那個保鏢也是多看了女孩一眼,第一次看到這么果斷干脆的小姑娘,不像大小姐只是嘴上不饒人,也從來沒有讓他們打過誰。
隨著張惠走出來,李昕一邊打電話讓邢悅替自己請假,一邊送對方去醫院檢查。
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就是淤青看著嚇人,人的意識不會一下子覺醒,所以讓張惠面對爛酒鬼突然變得強勢肯定不可能,所以她只能和小區保安叮囑一下,以后看見爛酒鬼直接報警騷擾住戶。
張惠這邊她也再三強調,以后遇到那個畜牲一定要大叫,無論對方說什么也不能被威脅,不然有一就有二,除非這輩子她也不想擺脫爛酒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