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讓私家偵探也去蹲守,兩手準備總沒有錯。
辦公室的床有點硬,一晚上她都沒有睡好,但也沒有讓人換,萬一于衣衣借著換床的機會給她安個炸彈,到時候可就真的掛了。
又開了一上午的會,下午徐姐又給她帶來了消息。
“剛剛醫院那邊傳來消息,于夫人沒搶救過來去世了,于茵茵現在還昏迷不醒沒有脫離危險期。”
徐姐表情嚴肅,“而且我也問了于衣衣的獄友,本來她們牢房并沒有人欺負于衣衣,但別的牢房有人總是借著活動的時候欺負她,還因為打架劃傷了于衣衣的臉,后面于衣衣的性格就越來越孤僻,我想應該是于夫人讓人做的,聽說于衣衣是于家的私生女,所以于衣衣出獄后第一時間才會報復于夫人吧。”
豪門這趟水向來深,不過也不奇怪,普通人為了一棟房子都能打的你死我活,更何況是這種豪門人家,那可是百億資產,于夫人為了女兒肯定會做出一些措施,誰也不想把自己的東西給別人,雖然這樣做的確是難看了點,所以最后倒落得個這樣的結局。
“剛剛于董事長的助理也打了電話,七天后請您過去吊啅,您過去嗎”徐姐欲言又止。
她又不是傻子,肯定看的出來李總肯定遇到事了,不然怎么會住在辦公室不出去,隨身還帶著幾個牛高馬大的保鏢。
李昕靠坐在那喝了口濃茶,“當然得去,董事長都得去,我怎么能不去。”
于家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世家,和她們公司也有業務往來,現在人家董事長夫人去世,誰會不給這個面子
只能看這七天里能不能抓住于衣衣了,如果抓不住,她只能自己出現釣對方一下,不然她不可能一輩子躲在辦公室不出去。
可能孟懷國也知道了于夫人的死不是巧合,于是大小姐總是給她打電話,吐槽她爹地不讓她出門,還把她的車給換了。
“不知道你們是什么審美,爹地給我弄來了一輛好丑的車,比你的車還丑,還說我要是出門必須坐這一輛,天吶,這樣我還出個什么門”
聽著電話里吐槽的聲音,李昕溫聲安慰起來,“因為于茵茵媽媽出了車禍,所以孟叔叔也是為了你安全著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再說孟叔叔還有腦溢血,可經不起嚇。”
電話里的人沉默了會,仿佛十分無可奈何,“算了算了,不出門就不出門吧,反正也沒有什么好看的,我最近在學國畫,等我畫好了,我就給你畫一幅掛客廳,別人我可都不給”
“謝謝嬌嬌,嬌嬌最好了。”李昕忍不住低笑一聲。
安撫了大小姐十幾分鐘,掛斷電話后她就給張惠打了電話,對方已經在她的要求下住進了當地安全系數最高的酒店,并且她也讓女保鏢一十四小時看護,縱然張惠有很多不解,她也只說一句商業糾紛,張惠也就明白了。
并且叮囑她也要注意安全,錢再多也沒有安全重要。
這個肯定是當然的,但是于衣衣一直不出現,她也不可能總是躲在辦公室里不出來。
一天兩天可以說是為了工作加班,可是十天八天就不好解釋了,更何況一些應酬以及商業活動她能推的基本都推了,長久下去肯定不是個辦法。
七天里于衣衣一直不露面,她也只能主動前往于家參加追悼會,為了防止意外,她特意向警方申請了一件防彈衣,就算要釣女一出來也要做點安全保障。
當天刮著冷風,她穿著黑色風衣出現在靈堂門口,周圍人來人往,一個個神色肅穆,全然沒有平時酒局上的談笑風生。
什么場合做什么事,縱然只是走個過場,但每個人面上依舊帶著無比的惋惜以及嚴肅。
于茵茵昏迷不醒,所以靈堂前遞香的是于家一個侄子,于父則悲痛欲絕的坐在那,雙目噙淚,周圍全是低聲安慰的人。
乍一看,她都要覺得這對夫妻感情深厚,不過對方哭的大概是昏迷不醒的于茵茵以及外逃的于衣衣,但如果不是對方管不住下半身,哪里會出現這種家庭倫理悲劇,所以男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