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冷氣刺激著皮膚,李昕醒來時剛好八點半,身邊已經沒有了余溫,顯然早就已經起了。
不管刮風下雨,唐廷每天早上都會雷打不動去晨跑,要么就去健身房,男主說的沒錯,他大哥的確有八塊腹肌,是挺賞心悅目的。
而且各方面技術也都不錯,不是那種只顧著自己爽的人,也不會在她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跡惹人注意,還是很克制的。
就是精力有點旺盛,無論多晚第二天都能精神飽滿,所以有時候她會有個沖動的念頭,那就是看到對方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不過這種傷敵一百自損八千的做法不太適合她,頭發實在是不能再掉了。
從洗手間洗漱完下樓,她剛好撞見某個剛晨跑回來的人,一邊還在打電話,應該是在說下周新時代峰會的事。
拿著自己從國外淘來的生發新科技,她去廚房倒了杯熱水沖泡營養粉,隨著腰間一緊,耳邊響起低沉的男聲,“你去嗎”
拿起勺子攪拌著粉末,她并沒有回頭,“去啊,你不想露面就別去了。”
很多企業高管一般都不想出現在公眾視野下也是怕出現負面影響,所以她平時也很少出現在媒體鏡頭下,不過自己照片已經被人扒了出來,所以露不露面都沒有太大影響。
“我剛好有時間。”唐廷目光灼灼。
李昕笑了笑沒有說話,對方的算盤珠子都快蹦她臉上了,不過也很正常,一般人都無法忍受同夫這個名號,更何況那些流言越是壓制反而越讓人深信不疑。
“行,要不要我再配合你穿個情侶裝”她回過頭挑挑眉。
唐廷眼簾微垂,“不用那么刻意。”
李昕有些忍俊不禁,端著杯子一邊拉開腰上的手,可眼前的黑影逐漸靠攏,密密麻麻的氣息落在耳側,又一路覆上唇角,炙熱的氣息逐漸侵襲而來。
她后背抵在大理石臺邊,感受到那只手漸漸離譜,立馬按住腰上的手,“我剛洗的澡,你身上全是汗,別碰我啊。”
唐廷眸光微暗,然后松開手,一本正經的回樓上去洗澡換衣服。
李昕端著杯子回餐桌前坐下,今天她還得去公司,可沒有時間縱情聲色。
等她早餐吃完,唐廷也換了衣服下樓,不過她們從來不會一起去上班,畢竟也不同路。
公司一個項目出了點問題,上午她還得開會討論處理,然后徐姐又拿來了一份邀請函,又是一個慈善拍賣會的名貼。
舉辦方和幾年前那場一樣,不過上回她是蹭孟懷國的名義去的,這次人家送來了名貼,意思不言而喻,所謂慈善拍賣會,肯定得有所表示。
不過這家舉辦方口碑一直不錯,善款基本也都用于救濟山區貧困學生,所以倒也沒有什么心疼不心疼。
想了一圈,她決定把自己淘的那個古董花瓶捐出去,當初在國外看中的時候要一百萬,一般她不太買這些瓷器類,但是樣式的確非常好看,而且也有收藏價值,她就買了過來,但發現它只適合待在保險柜里,難免有些暴殄天物。
也許它更應該適合像孟懷國這種真正欣賞古董的人。
等晚上回到家,她就把東西交給徐姐,張惠也沒有問她昨天晚上為什么沒有回來,只是全神貫注的給小貓喂羊奶,偌大的別墅充斥著微弱的喵喵叫。
逗了下德牧,李昕又給它拍了張照,然后發給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