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封寒轉身就走,天可憐見,就他那膽兒,還真不敢碰城主姐姐,這份責任有點重。
回來后,鹿幼溪和曾樂心都已經披著浴巾出來了,兩人的衣服都留在了洗手間里,暫時沒法穿了。
曾樂心躺在床上,鹿幼溪坐在沙發上翻自己的行李箱,準備找替換的衣服。
雖然藥效已經沖抵了,不過曾樂心的身心都特別疲憊,暫時不想動,而且還閉著眼睛,清水出芙蓉的她又漂亮,又惹人憐愛。
封寒不顧老婆就在旁邊,拉起曾樂心的手,安慰道,“沒事的,都過去了,你說不是那個眼鏡男干的,那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曾樂心扶著額頭,回憶道,“我,我好像喝了一杯沈白妻子敬的酒,而且是用的她的酒杯。”
“沈白就是那個禽獸?”
曾樂心點點頭,封寒不解了,“她這是要干嘛,給身為情敵的你下藥,難道就是為了方便自己老公?有這么大公無私的老婆嗎!”
鹿幼溪走過去,把封寒的手從曾樂心手腕上摘了下來,“老公,我就是啊!為了防止你犯錯誤,剛才我犧牲好大的~”
鹿幼溪是在演一個新婚燕爾,醋意滿滿的小妻子。
曾樂心get到了她的演技,忙主動把手縮進被子里,側對著封寒,臉蛋紅一陣白一陣的,剛才封寒握著的那只手曾和他親密接觸過。
封寒一只手托著鹿幼溪的下巴,“你臉上干干凈凈的,看不出犧牲的痕跡啊~”
鹿幼溪輕輕掐住封寒的脖子,“倒是你該好好洗洗了,你看看這草莓種的,都能開草莓園了~”
曾樂心用被子蒙住身體,更加無地自容了,自己被小人暗算,占了封寒的便宜不說,還輕薄了鹿幼溪,而且他們還都互相清楚,丟死人了!
封寒搖了搖被子里的曾樂心,“城主姐姐,你接著說啊,她的動機是什么啊?”
曾樂心甕聲甕氣道,“估計是想看我當眾出丑吧,幸好我剛發現自己有些暈就急著離開了現場,我酒量很好的,不可能幾杯紅酒就讓我產生眩暈感。”
曾樂心的猜測全中,那個洛春霖買了藥本來是給老公制造情調的,結果喜宴上發現老公一直盯著前女友看,于是動了怒,準備叫曾樂心當眾出丑,而她的小動作也沒有瞞過沈白,但沈白并沒有阻攔,他也有著自己的算計,只可惜被封寒截胡了。
封寒重重地捶著床墊子,“太過分了,簡直無法無天!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怕你報復她嗎?她應該不會不知道你的背景吧?”
曾樂心冷笑道,“那個女人叫洛春霖,她父親很有可能當選下一任寶島區首長,而我外公馬上就要退居二線了,估計是不把老爺子放在眼里了吧。”
見城主姐姐終于恢復了一些強大氣場,看來她已經對如何報這一箭之仇有了打算,這種高層較量就無需封寒置喙了。
如今他能插得上嘴的也就是打開曾樂心的行李箱,問她,“城主姐姐,你要換哪件內衣呢?”
“你……”曾樂心急的從被子里冒出來,“誰讓你動我東西了!”
鹿幼溪摟著一臉無辜的封寒:“誰讓你賴在我們的床上不走啦,既然已經沒事了,趕緊換上衣服回自己房間吧,今天算是我們倆洞房的日子,怎么,你要留下了觀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