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春日遙輕描淡寫地說,“西式婚禮開始后,最后一批接送貴賓的司機也返回了宮村本家,他們會等候到婚禮結束。我隨便選了一個好下手的,順走了他的車鑰匙。”
以體術咒術師的身手,順走普通人口袋中的車鑰匙和摸出自己口袋中的也差不多。
“難怪要叮囑我們別找警察了這種程度的貴重物品,見到了警察要進去的就是我們啊。”唯喃喃地說。
“我先送你們離開莊園再折返。”春日遙打開駕駛室的門。
“春日你是要去救彌美前輩的吧”優子按住她的肩膀,“沒關系,不用擔心我們,前面就是莊園大門,我車技和方向感還蠻不錯的,可以開回仙臺市。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
“是啊,春日前輩,蹲大牢也比被這群瘋子抓走強。”唯呲溜一下跳上后座,她的笑容燦爛得就像是陽光,她慣有的嬌憨格外有感染力。“再說這可是價值幾個億的豪車誒,值了值了。”
“嗯,春日加油,干掉那群科學狂人。”千穗理擁抱了一下春日遙,前田徑部主將的擁抱熱情如火。
“好。”她們雖然表現得熱情高漲,但內心的彷徨、戰栗和恐懼還是通過相應激素的分泌反饋到了春日遙的頭腦中。但為了女孩們克服恐懼也要展現出的笑顏,春日遙很低柔地笑了笑,她漂亮的紅色瞳孔中盛滿了落日的余暉,“我相信你們,也相信自己的勇氣。”
勞斯萊斯沉渾的引擎轟鳴,如離弦之箭般駛向莊園大門。
春日遙揮了揮手,轉身走向霧氣繚繞的神山。
對咒術師而言是絕對禁錮的結界其實對普通人很寬容,只要離開這里,咒術師、咒靈或者詛咒師們就不會想要費盡心思找上她們
至少可以
劇烈的爆炸聲在春日遙身后響起,強有力的沖擊波一瞬間把她掀翻在地,灼熱的火焰點燃了她的衣服和頭發,很難說皮膚燒傷和擦傷帶來的疼痛哪一個更加劇烈,而腦震蕩劇烈的眩暈感幾乎讓她無法坐立起來。
但春日遙的手指摳挖進白色砂石的地面,驚人的意志支撐著她一點一點地爬向身后的方向,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春日遙固執地仰起頭來
價值八億日元的豪車已經只剩下了一副黃銅色的骨架,在熊熊燃燒的沖天火焰中被灼燒得锃亮。劇烈的爆炸聲驚起了山林中的群鳥,它們呼嘯著在半空中盤旋,久久未曾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