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要擦手了,你手上按理說什么也沒
希拉忽然沉默了。
連同它一起沉默的,還有松田陣平。
逐漸清晰的視野中,一具女性的尸體橫在他腳下,緩慢流淌的血液淹沒了他的鞋底,而墻上,他留下的幾個血手印清晰地如同印章。
這時候,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松田陣平猛地扭頭,看清那個背著貝斯琴包,留著薄薄一層絡腮胡的年輕男人后,瞳孔驟然一縮。
景光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掛斷電話后,就從安全屋走了出來。
有人在暗中盯著他,察覺到這點后,他的心又沉了一沉,果然被zero說中了。
他假裝沒有發現,不動聲色地走在路上,裝作要找地方吃飯。結果還沒走出去多遠,就撞見了這個鮮血淋漓的殺人現場。
當那個身形有些熟悉的家伙轉過來的瞬間,諸伏景光內心仿佛經歷了一場海嘯。
松田不對,是科涅克
zero說的對,他們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不,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科涅克在殺人被他撞到了,這個可以報警把人抓進去吧,等等,這個也不行,還有人跟著他。
而且諸伏景光強迫自己回憶起剛剛匆匆一瞥的死者,刀傷在胸口,匕首的這個角度,動手的人身高應該和死者差不多。
死者的背包敞開,有人從中翻走了什么東西。是劫財或者有針對性地拿走某樣東西,尸體周圍的血跡很完整,應該是兇手已經跑了之后,科涅克才到的。
所以科涅克為什么在現場,明明看見有尸體還直接趟過去,甚至像個變態一樣沾了一手的血
諸伏景光,很難理解。
而更重要的是,他到底要不要叫破對方的身份。
按理說蘇格蘭是不認識科涅克的,科涅克又從來沒有照片流出,他不可能一眼就把人認出來。
可如果不說破的話,對方可能會考慮把他滅口吧。
他大腦飛速運轉一圈,終于想起來自己已經丟在不知道哪個角落里的另外一個身份。
重操舊業吧。
諸伏景光內心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陽光不知何時已經被烏云遮住,整個天空的亮度被一雙無形的手調低,穿著藍灰色外套的男人站在巷子口,任由清風吹拂過他的衣角。
但這個即使留著胡子也不掩俊秀的年輕男人,卻用那種在廣場上發傳單招攬客人的語氣,溫和又不失熱情地說
“需要幫忙處理尸體嗎新客戶的第一單我可以打折。”
松田陣平瞳孔地震。
hiro旦那你在干什么啊hiro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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