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早就看出來你們是兩個懶蟲了,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還在這玩,我不是讓你們上來敲鐘的嗎你們竟然連起鐘都還沒起害我親自爬上來。”
“起起鐘”亞爾赫終于聽出來不對了,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趴在地上的他轉過頭,把抱著腦袋的手微微撤開一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神父”
“啊神父”還抱著腦袋的薩利奧聽亞爾赫這么說,也轉過頭“你怎么來了”
弗拉西給兩人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腳,“哼我要是不來,你們還在這鬧騰呢怎么,還賴地上趕緊給我去起鐘”
弗拉西這么一吼,直把亞爾赫兩人嚇了一跳,薩利奧一把抱住了弗拉西的腿,哭也似的求道“神父,別喊了,別喊了再喊我們都要沒命了”
亞爾赫也抱住了弗拉西的另一條腿。
弗拉西腿一蹬,甩開兩人。
“混蛋,你們要是不去,我現在就讓你們沒命”
說著他走到了大鐘旁邊,面朝著亞爾赫兩人拍了拍身邊的大鐘“現在,趕緊給我把這該死的東西升起來。”
亞爾赫薩利奧結結巴巴“可是”
“可是什么快去”
亞爾赫還是不敢,他指了指弗拉西身后“神父,要不你看看大鐘的后面”
“后面有什么”弗拉西正在氣頭上,他轉到大鐘后面,“什么都沒有啊等等,這個洞是什么”
“什么都沒有”亞爾赫兩人愣住了。
弗拉西氣得跳腳,這次輪到他了“這叫什么都沒有嗎你們告訴我,這個洞是怎么回事”
亞爾赫和薩利奧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是有些害怕,但是看弗拉西的樣子,好像真的沒見到盔甲怪人,便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大鐘,然后伸出腦袋向后邊看去,發現除了弗拉西之外,真的沒見到別的人了。
弗拉西見兩人這鬼鬼祟祟的模樣,給他們兩個伸出的腦袋一人來了一下,“這個洞是你們弄的嗎”
雖然挨了一下打,不過意識到盔甲怪人不在了,亞爾赫和薩利奧都舒了一口氣,從大鐘后邁著謹慎的步子走了出來。剛想跟弗拉西報告盔甲怪人的事,卻弗拉西身后的房檐處,一個鐵疙瘩冒了出來。
不是盔甲怪人又是誰
剛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
看到亞爾赫兩個不肯“老實交代”,弗拉西火了“不說話我算了,回頭再跟你們兩個算賬,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得罪了費多爵士,有你們好看的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起鐘啊”
亞爾赫和薩利奧對視一眼,回過頭發現房檐上的盔甲怪人又不見了,不過他們知道,對方現在指不定還在屋頂上呢。
也不敢和弗拉西報告了,只能乖乖的跑到一邊的轉杠,合力把大鐘搖了起來。
就是在轉的過程中,兩個人還是不是的朝屋檐瞄兩眼。這在弗拉西看來,兩個人就是還在想偷懶的事,他心里已經在計較之后該怎么踢掉兩人又不給兩人一點錢的事了。
不過現在還是得把婚禮的事辦妥當了。
“行了,婚禮馬上開始,我先下去,你們在這看到我到下面了,就趕緊給我敲鐘,知道了沒有”
弗拉西嘴里命令著,卻沒聽亞爾赫兩人的回答,就徑直往樓梯處走去了。
等弗拉西一走,亞爾赫兩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過了好一陣子,薩利奧才想起一件事,他邁著小短腿跑到了欄桿處,伸出腦袋往頂上看。
就見到一個裂開的鐵頭盔和他四目相對,對方還朝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