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種甜品店為什么要我和你們一起去啊”望月北川看了看松田和萩原遞給他的傳單,一頓無言。
“因為兩個人太尷尬,三個人剛剛好。”萩原研二晃了晃食指,拿出完全沒有任何紕漏的說辭。
“而且這家的招牌黑森林蛋糕聽說很不錯呢,每次剛擺出來都賣空了。”松田陣平負責在旁幫腔。
望月北川抬頭,死死盯著兩人的無辜神情,又低頭琢磨手里的開業特價優惠傳單,陷入沉思。
最后,他還是沒抑制住心底的疑問,發問道
“這次沒有什么犯罪預告了吧”
“沒有。”萩原研二迅速舉手,就差原地發誓。
“別說話。”望月北川揮手,制止了對方接下來的話,“我怕我屋子著火。”外頭的天陰沉沉的,看上去是要下一場大雨的模樣,也不知道這場雨多久才會結束,他可不想萩原無心發誓,引來陣閃電劈在他屋上。
他可沒裝避雷針。
松田陣平清了清嗓子“那我替hagi保證,確實是沒有的。”
望月北川“哦”了一聲,松田陣平的話有時還是比萩原可信一些。這并不代表松田不會騙人,而是因為對方大多時候不屑于憑借說謊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萩原更擅長挖個坑,先把人騙上賊船再挑明真正目的。
因此松田的保證,在他這里還是更有說服力一些。
萩原研二喊出聲“嗚哇,研二醬被小望月狠狠傷透了心”
望月北川不甘示弱地反駁“那一定是因為萩原干過太多類似的事了。”
松田陣平坐在沙發正中間門,坐看一眼自己親愛的幼馴染,右瞧一眼事務所的真正主人,選擇圍觀小學生拌嘴。
他手里還抱了袋零食,察覺到二人的戰火停止時,還問道“怎么,不吵了”他還沒多吃幾口零嘴呢,他可還沒盡興。
在他背后的藤蔓也發出了窸窸窣窣的爬動聲響,植物枝條悄悄攀上了冰鎮飲料的瓶壁,看上去像偷偷嘗幾口。
望月北川毫不收力地一拍,碎碎念教導小藤蔓“不行這不能喝。人喝的東西,植物怎么能喝”苦口婆心的模樣,倒像是大考前送行自家孩子上路,不斷叮囑注意事項的老父親。
小藤蔓很想說,主人平常可不是這樣的,隨手給它倒上半杯咖啡都是常有的事,害得它大半夜只能在那扭來扭去解悶。
然而這段語句過于復雜,植物的有效智商還不允許它成功說出口,畢竟能喊幾個簡單字句表達自己的欲望已經是它當下進化的極限了。
除非遇上更特殊的情況,否則它多半就只能保持這種發語水平。
望月北川把飲料瓶放到更遠的地方,順手喝了一口,咂咂嘴,感覺怪好喝了,又多喝了幾口。
小藤蔓懷疑有可惡人類不給可愛植株飲料喝,但它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