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位犯人似乎也忍不住想要自首了。”工藤看向他心中所想的那一目標。
佐川揣揣不安,不由自主看向鐘表好幾次。她死死的咬住食指,像是能借由這一動作獲取來一些心靈寄托,然而她慘白的臉色與惶恐的眼神還是展現了難以安撫的不安。
“其實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職場x騷擾故事,只是對方選擇了最錯誤的解法。”伊達航并未多說,只說了個大概,余下的就任憑小偵探自我揣摩了。
“或許是因為,在那一刻他們的心中只剩下這一方法來達成自己的目的雖然有更好的辦法,但他們卻又不敢連累其他人,而選擇了自我背負”工藤新一歪了歪腦袋,這算是他少數思考犯人本身的初衷,他也不知自己說的是否正確。
“這本身就是個難以討論出對錯的問題。”伊達航揉了揉小孩的腦袋,“我們所說的一切都只是旁觀者的個人想法而已。”
工藤新一低低“唔”了一聲,陷入了思考。
而另一邊得知事件發生的店長則是對佐川深深嘆了口氣,他并未說出過多指責的話。
“如果以后有困難的話,還是能夠來找我的”他不經常出現在店內,而這也給了惡人可乘之機,至始至終受到傷害的都是他印象里踏實能干的服務員小姐。
佐川眨眨眼,對店長比了個口型。
店長知道她在說“對不起”。
“好了甜品咖啡店看起來開不下去了,之后估計得改成劇本殺鬼屋之類的了。”他心里琢磨著下一個創業計劃該如何修改推進。
“呀,時間差不多了。”望月北川看著手機時間,這句話他是對著道爾說的。
道爾的出現有時間限制,而對方回到書本之中的時候也快到了。
“就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一樣。”他還打趣說道。
道爾并不愿意接下這無聊的笑話,他看向在警官旁興致勃勃的小偵探。
按常理來說,他更情愿悄無聲息地消失,這樣不會令任何人注意。當然這一舉動可能會傷到一位小孩的熱情。
他并不在乎這些多余的他人情感。
他只是單純被那孩子的能力與個性所打動。
因此他特地招呼工藤新一過來,難得半蹲下來與他平視
“干得不錯。”
然后頭也不回地攏緊外套,打開大門消失在夜色之中,如同一位從未來過的過客不見了蹤影。
望月北川切了一聲“呵呵,別扭怪。”轉頭對小偵探解釋道,“那人說話就這樣”
工藤新一笑著說“嗯,我知道的”他心知自己想要成為一位合格的大偵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可這并非不可能。
他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每一天都是在朝那一目標更靠近一步。
但現在讓他悄悄開心一會也沒關系吧
他還沉浸在被偶像夸贊的快樂泡泡中。
望月北川好笑地看向他,并未打破對方的飄飄然。,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