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奮力的掙扎著,只是那兩個大漢卻直接拉下了懸掛在房梁上的繩子,把繩套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孟賢點點頭道:“小心些,別讓人看出痕跡來。”
繩子猛的被兩個大漢一拉,官服男子的脖子發出了吱吱的聲音。他雙眼翻白的抓住了脖子上的繩子,徒勞的想掙脫出來……
等男子的腳邊被失禁的屎尿打濕后,兩個大漢就把繩子捆好,然后孟賢不屑的看了在房梁下面吐著舌頭,身體微微搖擺的尸體一眼。
“清掃干凈,我們走……”
……
“方醒,我不喜歡他。”
在涼亭中,方醒看著婉婉那紅腫的眼睛,皺眉道:“既然不喜歡他,那以后就別理他。若是他欺負你了就告訴大人,咱們收拾他!”
婉婉遲疑了一下,委屈的道:“可是…可是母親沒管。”
方醒無奈的蹲下去,面對面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們都是她的子女,虎毒不食子,你母親如何管?最多只能是關他一段時間罷了。”
張淑慧在邊上心疼的道:“若不然…夫君,您去給太子殿下說說吧。”
方醒撓頭道:“罷了,我寫封信去。”
婉婉看到方醒拿出了紙筆,只覺得心身俱疲,一下就靠在方醒剛才的躺椅上睡著了。
張淑慧見狀急忙叫人去拿薄被來,而方醒卻看到了梁中。
“你怎地來了?”
梁中的到來,說明朱棣已經回宮了。
“如何?”
方醒隱晦的問道。
梁中看到婉婉一臉淚痕的睡在躺椅上,就示意方醒跟他到邊上去。
兩人在水池邊站定后,梁中才露出了笑容道:“今日真是幸運,靠著郡主才躲過了一劫。”
方醒想起婉婉說的話,就問道:“后來如何?”
梁中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道:“只閉宮十日,真是老天保佑啊!”
方醒皺眉道:“我問的是朱瞻墉!”
梁中嘀咕道:“你也該叫聲郡王啊!咱家出來的時候還沒事,估計又要讀書了吧。”
“果然是個禍害!”
方醒不忿的道:“若是我有這等兒子,非得打個半死,然后送到道觀里磨掉他的念頭!”
梁中側臉過去,看到沒人才勸道:“這等話以后莫要再說了,小心隔墻有耳。”
方醒搖頭道:“我說的正大光明,還怕誰不成?那朱瞻墉從小就這模樣,長大了多半會是太孫的對頭。”
這個問題梁中也有所察覺,朱瞻墉自從上次被人勾起了那種心思后,居然歷久而不忘。一天陰沉沉的,讓人看到心中就發慌。
“太子殿下和娘娘都是心善,所以這事還是等等再看吧。”
說實話,當時得知婉婉被朱瞻墉欺負后,梁中恨不能把朱瞻墉那個小兔崽子揪出來打一頓。可他終究只是個內侍,這種事別說做,說都不敢說。
梁中嘆息道:“罷了,咱家還得把郡主接回去,往后自然會看緊些。”
方醒看著那邊還在沉睡的婉婉,皺眉道:“要不……讓婉婉在我家住幾日?不然回宮也是冷冷清清的,忒沒趣!”
梁中搖頭道:“此事不可能,你莫擔心,郡主和太孫不在禁足的范圍。”
方醒這才讓人小心翼翼的把婉婉抱著送到馬車上去。
“等等,把這東西也帶上。”
方醒回去了一趟,回來時手中多了個兔子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