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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揚州府人杰地靈,自古就出了不少名人。
而前禮部右侍郎劉辟顯就是其中的一個。
作為一位退休老干部,劉辟顯在揚州府老家的日子相當不錯。
凌晨,兩個年輕丫鬟在伺候他穿衣,身體觸碰間,一股少女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
劉辟顯身材微胖,渾濁的眼睛定定的看著門外,臉上的皺紋隨著毛巾的擦拭而蠕動著。
兩個丫鬟忍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老人味道,半餉才完成了穿衣的工作。
“哈!”
劉辟顯的咽喉涌動了一下,邊上的一個丫鬟趕緊跪地奉上了痰盂。
痰盂的外面鑲金鍍銀,可劉辟顯一點都不愛惜,噗的一聲就對著吐了一口痰。
丫鬟的臉上被飛沫濺到,可她卻不敢擦拭,只等劉辟顯吐了幾口后,這才起身出去。
丫鬟才出去,管家劉成就進來了。
“老爺,昨夜那幾家的錢已經送來了,老奴看著時間太晚,就沒跟您說。”
劉辟顯瞇著的眼睛猛的睜開,精光一閃而逝,然后又恢復了老態龍鐘的模樣,他淡淡的道:“來了好,這人走茶涼啊!朝中的關系可不能丟,你去庫房找些東西,回來老夫這里有名單,你按著人頭送去。”
“是,老爺。”
劉成匆匆而去,劉辟顯吃了一碗銀耳粥后,拄著拐杖開始在內院散步。
走了幾圈后,劉辟顯覺得夠了,正準備回去,就看到大兒子劉山仁疾步走來。
三十多歲的劉山仁面色紅潤,精神飽滿。他疾步走來,請安后,就笑道:“父親,昨晚那三人請了兒子吃飯,言語間有些釋然,兒子就警告了幾句,想必以后他們會更加的恭謹些。”
劉辟顯站定,看著屋檐緩緩的道:“那些人都是狗,時不時的得敲打幾下,有異心的直接處理掉!”
“是,父親。”
劉山仁躬身應道,然后就準備回去。
“等等!”
劉辟顯沉吟了一下道:“新來的知府雷斌這幾日如何?”
劉山仁笑道:“循規蹈矩,看來我揚州府又多了一位稱職的知府啊!”
父子倆微微一笑,劉成卻從院門外沖進來,滿臉急色的道:“老爺,大少爺,上次那個興和伯又來了。”
劉山仁的身體一震,急忙問道:“他來干什么?”
“本伯此行是奉命查看揚州府的風氣。”
揚州府府衙里,方醒和新任知府雷斌在談話。
雷斌四十多歲,三縷黝黑的胡須垂下,看著不怒自威,頗有些官樣子。
“下官到任不久,多謝興和伯上次的清理,讓下官少了許多麻煩啊!”
方醒點點頭,笑道:“運河開通在即,揚州府乃要沖之地,雷知府履任此地,可見陛下的看重,本伯此行還請雷知府多多協助。”
“應該的,應該的。”
雷斌端起茶杯,微笑著請茶。
大明并沒有什么端茶送客的規矩,可方醒卻起身道:“本伯還得四處去走走,就先告辭了。”
拱拱手,方醒大步離去。
雷斌捧著茶杯,目光一直跟隨著方醒的背影,等看不到后,他才緩緩的喝了一口。幽幽一嘆,不知愁喜。
方醒走出府衙,十多騎直接就沖了過來,小刀和方五馬上就擋在前方,喝道:“來人止步!”
十多匹馬停在了方五的身前,小刀看到打頭的那人,就低聲跟方醒說道:“老爺,這人就是上次被打暈的禮部官員。”
趙布也看到了方醒,想起自己上次被人打暈,然后整個瓦剌使團失蹤的事,他不知道是該感激還是怨恨。
感激的是方醒手下留情,而怨恨的是……
“興和伯,下官將出使瓦剌。”
方醒點點頭,寬慰道:“辛苦了,瓦剌此時被阿魯臺逼得很緊,你等此行當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