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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的面色如常,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膽戰心驚。
“來人。”
“陛下!”
胡廣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可沒等到被下詔獄的命令。
“去,把興和伯叫來。”
等人走后,朱棣冷笑道:“若是那豎子膽敢信口開河,朕絕饒不了他!”
殿內的幾人都不安的調整著站姿,然后繼續處理政事。
這年頭誰不清楚?只要中了舉人,已經不用上報,直接免糧就是了。
而投獻到舉人、進士、官員家中的農戶就有福了,雖然只是把交稅的對象換成了主家,可每年能少交不少,一家子也多了不少嚼用。
時間在流逝,殿內的氣氛越來越沉悶,仿佛有人在空氣中加了粘合劑,讓人感到呼吸困難。
猶豫了一下后,楊榮咬牙站出來,在朱棣那幽深的注視下,說道:“陛下,當今士紳優待確實是……過了,大多免了錢糧。”
胡廣的身體瞬間一松,然后說道:“陛下,士紳乃我大明之根基,一旦疏離,則下必亂,臣記得戶部每年的稅賦數目,國用有余,何不如……”
每個人的立場不一樣,胡廣的立場是‘首輔’,但別忘了,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儒學弟子。
“陛下,興和伯到了。”
方醒進殿,行禮后,朱棣就問道:“你如何得知士紳大多免了糧?”
方醒指指自己道:“陛下,在臣還未受封興和伯前,方家莊就已經免了錢糧,而且第一鮮也未曾有人上門收過稅……”
胡廣雙手握拳,搶道:“陛下,興和伯少年舉人,家境普通,地方官不過是循例豁免了他家的錢糧。”
方醒笑道:“這事是有的,臣當時清醒后正好遇到糧長要糧,不過臣想說的是,當年在北平府的時候,那些中舉的學生都沒有納糧!而且……”
“興和伯!”
金幼孜振眉道:“優待士紳,這是祖制。”
你丫趕緊閉嘴!不然全天下的文人都會恨死你。
方醒看了朱棣一眼,然后淡淡的道:“于國何益?”
朱棣瞇眼不言,士紳確實是大明的統治基礎,一旦崩塌,就代表著大明的崩潰。
所以為何在朱元璋之后,大明的士紳就成了真正的特權階層,原因就是這股力量太大了,不小心就會引發反彈。
金幼孜朗聲道:“可穩固鄉縣,造福桑梓。”
方醒露出了譏諷之色,問道:“可是通過兼并土地,包攬訴訟來造福桑梓嗎?哦!我還忘了,他們還不用繳納錢糧,本該在他們身上的賦稅全都壓到了家鄉百姓的頭上,這就是造福桑梓嗎?”
呵呵!
看到金幼孜臉色漲紅,吶吶不能言,方醒說道:“幾年一次鄉試,每次都會產生一批這樣的舉人,然后該地納入賦稅的田地又會減少一批,敢問各位大人,這等情勢若是延續一百年,我大明的百姓可還有地種嗎?賦稅還有人交嗎?”
“危言聳聽!”
金幼孜抵擋不住方醒的反問,只得給他戴了頂帽子。
當今天下太平,你卻在危言聳聽,這是覺得陛下統治下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
方醒的眸子一縮,盯著金幼孜道:“西方有一國,其國大臣阿諛奉承,天長日久,國君以為神,而百姓困苦不堪……”
這話頭不大好啊!
金幼孜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咬牙看著方醒。
“……恰一騙子說能做出天下無雙的華美衣裳,國君重金求之。及好,國君發現此衣肉眼不見,觸之無痕,心中疑慮,然眾臣贊美之,國君遂穿之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