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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吏部尚書蹇義最近很忙,朱棣要取消北平行在的稱呼,有些職責重復的位置需要重新安排,為此他已經很久沒睡過一次安生覺了,連做夢都是哪個人該調到哪去。
下朝后,蹇義揉揉眼睛,準備回吏部。
“蹇大人留步!”
蹇義回身看到是方醒,就皺眉道:“興和伯何事?”
兩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所以蹇義當然不會給方醒好臉色。
方醒也沒露笑臉,走近后說道:“蹇大人,方某有一事相求。”
蹇義看著不遠處盯著這邊的呂震,心中煩躁,“你說。”
方醒猛然回身,恰好看到呂震的視線,他沖著呂震招招手,還露齒一笑。
呂震一臉見鬼的表情,心中猜疑,然后干咳一聲,就朝著左側去了。
蹇義嘆道:“興和伯你這般作為,那呂震又要認為本官在嚼舌根了,何苦呢?!”
方醒回身道:“沒有的事,不過是想惡心惡心他罷了。”
蹇義沒時間陪他閑聊,就問道:“興和伯找本官何事?”
“我有個好友,才將被國子監趕出來,至于原因就不說了,但方某擔保他的人品沒問題,所以想請蹇大人看看,能否把我那朋友調去臺州府,職位無需緊要,關鍵是能磨練一二。”
蹇義皺眉道:“可是陳瀟?”
方醒訝然:這事兒居然都傳到了蹇義的耳中?那么多半是有心人的手筆。
“正是,蹇大人請放心,若此后他犯了錯,那自然是方某來收拾,和蹇大人無關。”
請人辦事,事情的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擔,否則名聲臭了,以后誰搭理你?
方醒挺上道的,而且這只是小事,蹇義點頭道:“此乃小事,年后就可成行,你且叫他年后來吏部一趟就是了。”
“多謝蹇大人,改日喝酒。”
方醒抱拳致謝,然后轉身就走。
蹇義搖搖頭,喃喃的道:“這不過是小事,方醒怎地找到了老夫呢?”
回到吏部后,當蹇義剛交代了陳瀟的事,就看到了謝忱。他心中一冷,就說道:“本官知道了。”
謝忱起身拱手道:“蹇大人為官清正,殿下也是感佩不已,此等徇私之事,多半是以訛傳訛。”
蹇義不動聲色的道:“慢走不送。”
能坐在吏部尚書這個緊要位置多年,蹇義靠的可不是寵信,更多的是能力。
一個趙王府的幕僚還無法讓他變色殷勤。
……
陳瀟很嗨皮,他決心趁著沒有管束的時機痛快的玩一把,于是就去了常悅樓,同行的還有兩位好友。
走進常悅樓,一股暖氣讓人覺得懶洋洋的,就想上樓找個包間,喝點兒小酒,和朋友低聲聊幾句。
上了二樓,正好遇到一群人出來,還是熟人,國子監的同窗。
“喲!這不是陳瀟嗎?聽聞你要去臺州府當小吏了?”
“陳瀟,大家曾經是同窗,你何時啟程,咱們也送一送。”
幾個國子監的學生神采飛揚,難得的假期讓所有人都放松了下來。
其中一人不屑的道:“陳瀟,興和伯為你謀了去臺州府的差事,不過被人揭穿了。你一個被國子監除名的家伙,有何資格穿上那身官衣?!”
陳瀟根本不知道此事,所以懵逼的道:“你們這是想找事是吧?”
“陳瀟,興和伯為你徇私,已經有御史準備彈劾了,你且回家等著吧,別連累了你父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