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風起葉落雪’的盟主打賞,第二十八位盟主,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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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接到謝忱一家被抓的消息后,不置可否的繼續在地圖上推算著黃金麓等人現在的位置。
這時他最渴望的就是遠程通訊,可他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把無線電給弄出來就算是不錯了,其它的都是扯淡。
小刀繼續說道:“是孫祥親自去的,謝忱家剛迎了女兒和女婿回門,馬上就被抓了。”
“謝忱的罪名連帶不上出嫁女,好運氣啊!”
方醒對自己對手的境遇并不同情,他看了剛從老家回來的黃鐘一眼,說道:“太子馬上就有的忙了,正好漢王也在宮中,我還真擔心陛下會不會給氣壞了。”
黃鐘的氣色極好,笑道:“謝忱再怎么說也是趙王的人,趙王很難撇清,太子肯定會求情,漢王必然會鬧騰,陛下這個年過的不清凈啊!”
方醒把地圖收起來,說道:“幸好是孫祥去動的手,也不是我去查的,否則太子那邊肯定會生出些埋怨來,至于現在,脫身事外的感覺不錯。”
黃鐘說道:“趙王府上居然和蒙元的俘虜有聯絡,呵呵!他以后不用再想什么大事了,老實點,求個平安罷了。”
……
證據確鑿,謝忱很光棍的就交代了他怎么去和那位原福余衛的貴族老頭聯系的經過,但關于動機,他卻矢口否認和朱高燧有關。
“陛下,謝忱說他的腿被興和伯打斷了,奇恥大辱,所以就聯系了那人,想找個機會陷害興和伯,和趙王殿下無關。”
孫祥小心翼翼的稟告道,他希望趙王能被拉下馬來,那樣東廠的名氣就能超過錦衣衛,有力的震懾群臣。
但是謝忱已經體無完膚,各種刑罰手段都上了,依然還是那個答案。
是個狠人啊!
朱棣冷冰冰的道:“他如何知道自己的腿是興和伯打斷的?”
孫祥無奈的道:“陛下,那謝忱沒有證據,只是一口咬定肯定是興和伯指使人打斷的。”
朱棣冷笑道:“方醒與他無冤無仇,為何?”
孫祥搖搖頭,他心中有答案,但卻不敢說。
朱棣心中同樣有答案,所以他的手一動,鎮紙就從孫祥的頭頂上飛了過去。
“呯!”
孫祥噤若寒蟬,動都不敢動一下。
朱棣的大手抓握幾下,目光轉動,殿內所有人都低頭,屏住呼吸。
雄獅的怒火總是難以遏制!
“去!令那逆子進宮!”
……
此刻朱高熾一家子正在宴請朱高煦一家。
殿內暖烘烘的,朱高煦看著自己的孩子吃完了在一起打鬧也不管,舉杯道:“大哥,你這身子骨得悠著點,少吃肉和點心。”
這話換做朱高燧來說,朱高熾肯定是隨意一笑,可朱高煦卻不一樣,他和煦的道:“我的身體還行,倒是聽說二弟你最近不大操練了,這可不行。”
這話很是得體,可邊上作陪的朱瞻基和漢王世子朱瞻壑卻都垂眸,裝作沒聽見。
只有朱高煦這個棒槌還樂呵呵的道:“大哥放心,我最近跟著他們學那個什么禽戲,每日早上做一次,一天的精神都好,我看大哥你的身子骨就不行,來,我教你。”
朱高煦把酒杯一放,不由分說的過去拎起朱高熾,在朱瞻基和朱瞻壑不忍目睹的偏頭過去后,一本正經的教著。
朱瞻壑的面色有些發白,這不是嚇的,而是常年如此,他低聲對朱瞻基說道:“殿下,我父王的性子……這個……他不是有意的。”
朱瞻基瞥了一眼,看到朱高熾艱難的被朱高煦手把手的帶著做那些動作,就忍笑點頭道:“我知,漢王叔秉性純良。”
朱高煦秉性純良,這話要是傳出去,連方醒的下巴都會笑掉了。